多纳也微微皱
眉，“除此以外呢？”
“没。”解恒空看向多纳，语气冷淡，“
不是真正
秦空，你知道吧。”
多纳
愣，对上解恒空木然眼神，忽然明白他意思。
他不是真正秦空，不是搞研究科学家，对自己腺体也研究不出什
有用理论，只有直观
多纳倒是直接，“M001跟提过，说你信息素似乎能够影响空气温度。们确在情景模拟室武器库玻璃上检测到信息素能量，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你利用低温脆化防弹玻璃。”
解恒空脸上笑容依旧，似乎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没有否认多纳说话。
“你还有问题吗？”多纳问。
解恒空摇摇头，“知道和M001样，信息素确是能够影响温度。”
“什时候开始？”
对于他这副亲和模样，解恒空有些意外。心说看来自己价值应该还挺高，看来能和宋照隐媲美，应该够格编号为M002.
解恒空动动眉梢，示意他说出来听听。
“你对自己信息素解多少？”多纳问。
解恒空但笑不语。
多纳预料到他不会这配合，于是又说：“你现在伤势需要多加休息，你配合早点答完，才好让你好好休息。”
那两点深粉色格外突出。
解恒空喉结不着痕迹地滑动瞬，同时感觉到自己后颈腺体隐隐发烫。
大概是分化后遗症又随着Z出现而复发，那种奇怪磁场、挥之不去思想、伴随着扰人烦躁齐齐占据他脑海。
解恒空度烦不胜烦，又不受控地被宋照隐吸引。甚至在今天还能因为个穿刺检测，清晰地回忆起当时宋照隐模样。
检测结束，舒缓剂药效随之消失。多纳到来打断解恒空回忆，随行还有林娜以及另个研究员。
“不记得。”
多纳看着他，没有纠结他是不是说谎，而是又问：“分化为alpha时，是几岁？分化时有没有什特别现象？或者说你释放信息素时有没有特别感受？”
解恒空答，十分言简意赅。
“13岁，疼，冷。”
林娜：“……”
解恒空笑容不变，“你在威胁？”
“算不上，只是商量，希望你配合。”多纳依然笑眯眯，然而旁林娜却是忽然蹙起眉头，她好像在这刻才重新认识“秦空”。
“在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回答个问题。”解恒空说。
“你说。”多纳说。
“你是如何知道信息素异于常人？”解恒空问。
解恒空身上伤处全都已经处理包扎过，身上也换上干净衣服，然而四肢上镣铐还存在着。
看来他在测试实验时通表现让他们很是忌惮，哪怕他人在医疗舱里也不能放心。
多纳脸上挂着堪称和蔼笑容，“你感觉怎样？”
“还行吧。”解恒空说。
多纳笑着点点头，“关于你，有几个问题想要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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