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Z忽然问他。
“不疼。”他实话实说。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冷冰冰Z忽然笑。
在声色犬马黑市生活九年解恒空,见过很多种笑容——女性Omega含情魅笑,男性Omega旖旎娇笑,嫖客们色情*笑,赌徒们狂妄大笑。
这些笑容几乎贯穿他全部人生,他只觉得麻木、无趣、令人作呕。
可是眼前这种不带着任何其
或许是因为对环境警惕,又或许是因为执着于想思考出个准确答案。他强撑着意识,没让自己彻底陷入昏迷。
药物作用让他眼前发花,会儿是白色大雪,会儿是翠绿松林,还有难以忍受、细密刺骨疼痛,从双手逐渐蔓延全身。
尘封在脑海深处记忆再次翻涌而来。
松木小屋,Z居住屋子,摆设十分简单,几乎可以说是简陋。Z把解恒空领进去给他包扎手上伤时,他随意扫眼便将里面看个干净。
张单人床,张小木桌,个大沙袋。
来住几天,平时都空着。解恒空从没见过那里有人,直到第二年,凯撒在次任务中身亡,他在松木小屋见到归来杀手Z。
“嘀——”
仪器长鸣嘀声响起,接着是冰冷机械音警告:“患者陷入失血性休克。血袋储备量不足,请及时添加。”
“糟糕!”女医生动作飞快地将医疗舱备用输血管扎进解恒空手臂。
嘀声不断地长鸣短暂地将解恒空从梦境中拉出来,眼前景象依然模糊,但鼻尖嗅到各种混乱alpha信息素却是让他警惕,身体受限却还是试图挣扎。
单人床上只有床薄被,叠得很整齐;而木桌上方墙上则是钉着排柜子,应该是衣柜,Z打开从中拿出医药箱时,他看到几件衣服;沙袋旁边挂着两个拳击手套,磨损严重,应该是用很多年。
唯让解恒空多看两眼可能就是靠近窗户木桌上摆两个像鸟又像鸡小木雕,还有盆土。
没有看到玩偶娃娃,也没有看到枪。
纱布不算柔软,在冬日更加冷硬,擦过破损皮肤时带起刺痛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在没有看到想要东西时,他便把注意力都聚焦在被握住掌心。
比他手掌宽阔大掌不算温暖,却格外有力,动作时,指腹薄茧会擦过他手心,有些痒,痒得他眉头直皱。
“快,帮按住他。”女医生紧皱眉头,高声喊道。
循声过来助手,匆忙间不小心打翻旁桌上香薰,浅淡松木香味弥散开来,解恒空挣扎动作忽然缓和。
女医生松口气儿,给他注射镇定剂,同时吩咐助手:“帮把他手上伤处理,包扎之后上骨骼固定器。他伤得太重,得立即手术。”
躁动情绪逐渐沉寂,听清这几句话解恒空忽然想起他此时身在何处,也意识到似乎是有人在救他。
失去意识前记忆开始回笼,他又想起在他倒下时,宋照隐似乎微微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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