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梦里没差。
厚重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天色黑漆漆，
点点光线都没渗进来。
林绵手指在枕头下探
探，摸到手机捞过来，指
很漂亮，比她看过任何个夜晚都要漂亮，因为那些星星在天空中组成两座小山般，那是她名字。
她忽地天马行空地问：“江聿，
要是想要月亮怎
办？”
江聿抬起汗涔涔脸，热汗从下巴滚落，他在她脸颊蹭下，“去给你摘。”
他回答比她当兔子那晚还离谱。
果然是醉，她想。
这个样式绝对不是哪个大牌设计，但林绵觉着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
江聿拉着她手，手链缠上细白腕骨，松垮地挂着，钥匙状配饰垂下，慵慵懒懒。
林绵晃动着手腕，钥匙配饰就跟着晃，她盯着看许久，直到钥匙在浴缸边缘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浴室内雾蒙蒙，空气中聚满热气，黏腻而厚重。
她费劲地睁开眼皮，室内水雾弥漫，蒙住眼睛，叫她看到事物都裹上层朦胧光感，重影。
澈眼眸瞬不瞬盯着无人机，手指快速按下拍摄键。
这些闪烁星星，在潮湿夜里变成照片永远存在江聿手机里。
台体型稍大无人机，从地面腾空而起，缓缓飞到林绵面前盘旋，林绵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过去，无人机上挂着个蝴蝶结礼盒。
“是什？”林绵指指无人机。
无人机有感应似，又往她面前飞点距离，盘旋在她触手可及位置。
这夜，林绵断断续续做个梦，她梦见银穗电影节当晚，江聿送她去现场时，她下车隔着车窗与他接吻。
四周突然涌现出很多狗仔，闪光灯喀嚓喀嚓响个不停，镜头都快怼她脸上拍。
有人高喊着，“你们关系被曝光。”
源源不断记者和粉丝将他们为个水泄不通，画面忽然晃起来，这些人不断围着她转圈。
林绵猛地惊醒，望着天花板失神片刻，喘几息才意识到是梦，只是宿醉后眩晕感还很强烈。
她真喝醉，她想。
手指抓着浴缸边缘固定，骨节绷起，用力到泛白，很快又舒展开，懒懒地搭在边缘，肌肤上极淡热雾萦绕。
江聿搂着她，低颈亲吻她耳根，嗓音含糊模糊：“酒醒吗？”
林绵晃晃脑袋，还晕很，而且很累很困，根本不想张嘴说话。
不知道过多久，她都从浴缸被挪到床上，望着翻飞窗帘，后知后觉想起她方才欣赏过场造价不菲人工星星。
林绵有点醉，但又害怕无人机会咬人，往后退到江聿怀里。
“你摘下来看看。”江聿牵着她手指去触碰。
她猛地缩回手，水雾般眼睛盯着无人机，思想在做斗争，几秒后，大胆抓着江聿手指取下礼盒。
无人机在她面前旋转飞两圈，回到队列，变成璀璨星星。
林绵手指勾着蝴蝶结拉开，打开盒子，条钥匙样式手链勾在他指尖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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