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地上,举着相机,不断按下快门,伴随着快门声响,他拍得热血沸腾。
他甚至无法理解,这漂亮本该属于□□何晳,会想去无人区寻死。
何晳越漂亮,他越是惋惜,越是渴望抓住些什。
江聿紧绷着脸,下巴点点:“所以才穿这样?”
林绵今天服装是条墨绿色吊带长裙,细长肩带勾在肩上,漂亮锁骨嶙峋耸立,衬得细细两条细绳越发孱弱。
墨绿色调将她清冷白皙衬托到极致,对比鲜明,黑色长发铺在颈背,纤薄肩胛骨如枯蝶般若隐若现,脆弱又单薄。
她扮演何晳是芭蕾舞者,清醒又独立,还有点点孤僻,她这幅样子,不用扮演,就入木三分。
邵悦抖开张薄毯,缠在林绵肩头,将漂亮风光遮掩两分。
林律打好几通电话,江聿却赖在剧组不肯走。
林绵笑话他:“没人像你这探班。”
江聿无所谓,勾着散漫地笑,陷在椅子里,“这不叫探班。”
林绵看他:“那叫什?”
江聿指尖拨弄着打火机,晃顿,忽然捏住打火机,回她:“家属随组。要是非要找个名头,那就当是你粉丝后援会。”
句:“不用。”
现在林绵那屋几个人几乎都知道他们关系,江聿也不用避讳什,光明正大地回到林绵住所。
进门,林西西坐在沙发上刷游戏,听见动静,从沙发上弹起来,乖巧打招呼。
江聿颔首回应,然后抓着林绵手腕,快步往卧室去。
这是他们第个心意相通夜晚,室内温度理所当然地高,旖旎缱绻充斥着空气。
今天这场戏,是何晳和男人第场暧昧戏。
白天塔公草原气温稍微高点,脱掉薄毯,肩头裸露,也不怎冷,反而有种清凉气息穿梭。
裙摆被风轻轻抬起,她走步,布料摩擦小腿,露出漂亮脚踝,她赤着脚,边走变快,脚步越来越轻快,脚尖绷直立起来,细长手臂在空中虚划,她在宽阔无垠草原上做个阿拉贝斯舞姿。
裙摆被风卷起,软发在脸侧蹭,她回头看向手持相机男人,漂亮眼尾勾,转过身继续旁若无人起舞。
何晳把塔公草原当维也纳演出大厅,闭上眼睛舞蹈,这是她答应男人。
林绵不知怎,忽然江聿找她粉丝要照片,红唇抬抬:“CP粉吗?”
被笑话,江聿也恼,漆黑睫毛抬起来,玩味地盯着她。
林绵化好妆,换好服装,江聿放下手机,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眉头蹙着:“今天拍什?”
他语气淡而沉,似是不高兴。
“在草原上跳舞场戏。”林绵犹豫下,没有细说。
林绵真丝睡裙被扯坏。
薄薄层,狼狈地散在地板上。
林绵手臂推拒着江聿,压低清冷嗓音越是勾人,抱怨着:“黎漾送生日礼物。”
江聿扣紧她手指,亲吻她湿漉漉眼睛,喉间滚出暗哑语调:“改天补给你。”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