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导跟牧民打完招呼，上车，两辆车前后上路，明亮
远光灯刺开雾蒙蒙空气，照亮道路。
他们回到住所，时间不早
，囫囵吃
顿晚餐，曲导和工作人员准备回去休息。
“今晚还不在这边住？”
他在楼上单独给江聿准备间房，谁知道江聿进去看都没看，行李往客厅丢，就黏在林绵那边。
江聿懒懒丢下
江聿收手，林绵转过身伸手够过后座外套，丢到江聿怀里，“你穿上，冷。”
江聿略微挑眉，趁着黑灯瞎火，曲导在牧民家门口磨磨蹭蹭，他倾身过来在她唇角偷亲口，懒懒拖着调子：“心疼
啊？”
林绵推开他，也笑着：“不行吗？”
江聿简直爱死林绵撩拨他，不需要三言两语，心就被勾得发痒。
“行啊。”江聿抖开外套，没着急往身上套，薄唇缓缓溢出：“要是多冻上几分钟，你是不是就多心疼会儿？”
江聿表示遗憾，“那还真可惜。看大美女扮丑不容易。”
两人有搭没搭漫无目地聊着，终于在天黑尽时，稳稳当当抵达塔公草原。
江聿开到曲导车旁边停下，按下喇叭，降下车窗，手肘压着窗沿往外看。
草原温差大，白天还温和风这会儿裹挟着冰凉寒气，从车窗往车内钻。
林绵身上薄薄层外套不御寒。
车逐渐变少，牛羊群已经归家，不如早上来时那般热闹。
江聿侧头看眼林绵，伸手拽她帽子，漂亮清冷眼睛转过来对视，他扯唇：“你跟说说话。”
“你困吗？”
江聿状似漫不经心：“感觉被冷落。”
林绵怔秒钟，红唇弯出浅浅弧度，往座位上靠靠调整坐姿，“你想听什
？”
“你好无聊。”林绵压着他手，套上外套。
曲导过来敲车窗，江聿抓着拉链拉到顶，黑色冲锋衣竖起衣领，颇有几分冷酷样子。
“你们要不要下来坐会儿？”曲导说牧民很热情，用酥油茶招待他们，林绵和江聿没喝过，下来尝尝。
江聿看眼时间，直接回绝：“不吧。天晚不好走。”
就此作罢。
江聿外套地丢在后坐，这会儿身上就穿件黑T恤，凉风吹得手臂冰凉。
他也不察觉冷。
“咔哒”声，林绵解开安全带，江聿侧头看眼，按住她肩膀，冰冷凉意顺着衣料渗进肌肤里。
“做什？”江聿眉眼都被风刮冷几分。
“不下车。”
“随便说点什。”
林绵陷入思索，她想几秒钟，缓缓开口：“那给你说拍戏吧。前年，闻妃给接个港片，演女三号，女主角是个影视学校学生，带资进组，她怕们压她风头，就让化妆师把们画丑。”
提起这件事情，林绵觉着好笑，她继续：“后来这片子不知道为什没有如期上映，不然你可能会认不出。”
“是吗？突然来兴趣，你有保存剧照吗？”
“闻妃给拍，被逼着都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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