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导走远，江聿重新启动车子，他们沿着318继续往前开，路边
风景越来越开阔。
像是进入
片无人之
林绵细白手臂搭在车窗，手指探出来抓抓湿润裹着青草香气风，凉丝丝从指缝间穿过。
曲导和工作人员下车往草原深处去看，又给牧民递烟，吞云吐雾时还不忘拿手比划，不知道在聊什
。
江聿抽完支烟，弯下腰按在湿草里，外面没有丢垃圾地方，他将烟蒂丢回车里烟灰盒，跺跺身上湿气，坐回车里时，身上烟味被青草气味冲淡，气味有些特别。
林绵扭头看着他，江聿唇间弯出浅浅弧度，他勾着她后颈，凑过来在脸颊亲口。
“要不要下去？”
江聿回想昨晚，扯唇笑下，“她好像还没睡醒，也可能被吓到。不过她答应保密。”
林绵点点头，“她早就看出来，应该不会乱说。”
江聿根本不计较会不会乱说，在他看来，传出去更好，大家都知道他老婆是林绵最好。
驶出段距离，路两边牛羊群便多起来，牦牛在路边悠闲散步吃草，林绵叮嘱江聿开慢些。
江聿放慢速度，牦牛似乎很有礼貌，不会再马路上占着车道，好几次以为牦牛要冲过来。
新都桥那边踩点，林绵和小江总也跟着去。”
林西西露出遗憾表情，“啊，怎不告诉
啊，也想去。”
傅西池欲言又止，淡淡看林西西眼。
*
天空有些阴霾，乌云没有完全散开，光线昏沉。
林绵摇头，前面有游客，她以防万还是不要下去，坐会儿。
曲导慢悠悠走过去来，江聿降下车窗，曲导探头说：“们中午就在这边吃饭，你们呢？”
江聿想跟林绵独处，他勾着唇：“难得来趟，们往前去转转，你们不用管们。”
曲导他们本意也是带江聿和林绵出来放风，看来人家不需要他们陪，曲导哼哼两声，“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江聿笑着应：“知道。”
结果它慢慢悠悠低头走开，有惊无险地躲过。
318这条道路上，最不缺就是自驾游客，车辆来往不绝，慢慢地他们驶入塔公草原。
绿色草被雨水浇洗冲刷，片碧绿，草原上偶尔低洼处，还积着汪雨水，牛羊群在草原上觅食。
不远处有几辆车停下来，好几个在草原上又拍又放无人机录。
林绵支在车窗上，没下车，江聿下车，站在草原上点支烟，含烟拢雾风将烟吹得飘忽，顺着手指萦绕，很快消失在风里。
曲导和工作人员辆车。
林绵坐在江聿副驾驶，他悠闲地开着车，车窗打开半，裹挟着凉意风往车里钻。
林绵头发被风吹起来，她伸手拨到耳后，然后将车窗升起来。
车内安静片刻，江聿淡声开口：“昨晚从你房里出去喝水，林西西碰见。”
林绵本来昏昏欲睡，听见他电话，睫毛颤颤，睡意顿时全无，“她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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