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个重心不稳,栽倒在他怀中,单手撑在腹部,头上声闷哼。
这种姿势,倒像是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江聿摩挲着她后颈,坏坏戏谑:“老婆,其实你不用这心急。”
“哪有人拿体温作赌?”林绵觉着幼稚。
“啊。”江聿浑不然笑,漫不经心地勾着唇,“猜对,涂腮红。猜错,吃药。”
疯吗?
生病还想那档子事。
但江聿执意,甚至挑衅似蛊惑她:“你是不是不敢?”
林绵定定看他眼,收回视线,“银白色吗?”
江聿反应两秒,忽然大笑,“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啊?”
哪种癖好?
她不过是随口说,江聿又想歪,舔舔干涩唇,压低声音说:“改天试试?”
林绵无视他,按下电子体温计,递过去。
呼吸也有点烫。
林绵被抱着不得动弹,发烧身体如沸水般,她无可奈何,像是发现什秘密,勾唇,“江聿。”
“嗯。”他从喉间挤出句回应。
“你知不知道你生病很黏人啊?”林绵牵牵嘴角。
江聿不肯承认,林绵也没逼他承认,绝大部分人生病都会比平时表现地脆弱。
其实他也不是非执着于涂腮红,他就是想逗她玩。
沉默十几秒,林绵动动唇,“三十八度六。”
江聿意外抬抬眉骨,信誓旦旦地报数:“三十八度七。”
买定离手。
江聿配合抬起手肘,让林绵伸进他衬衫里埋□□温计,人要退开时,拉林绵把。
江聿摇头,自己抬手摸把额头,忽然来兴致,“要不要打赌?”
他领口敞开,露出锁骨肌肤,说话时扬着脖子,锋利喉结和小痣格外晃眼,而小痣旁暗红色痕迹,消退差不多,不近距离看,根本看不清。
肌肤因为过高体温微微泛着薄红。
“赌什?”林绵鬼使神差地问。
江聿挑眉,“猜度数”
而江聿生病特征就是黏人。
寸步不离黏着她。
林绵再次将他送回床上,杯子抵在唇上喂两口水,接着去拆药,江聿忽地伸手握住手,不让拆。
江聿黏人劲儿又上来,眼眶红而水润,眼球上布满红血丝,像只没有安全感大狗。
林绵任由手腕被他松松圈住,虎口在腕骨上量量,他低喃,“你手腕戴镯子应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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