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到机场车程个多小时,所以他要跟林绵同时间出发。
林绵洗漱完,替他整理行李,他带来不多,唯独少那柄黑伞。
*
林绵拍完幕戏份。
坐在遮阳伞下,邵悦赶紧送来柠檬水,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把捏着起风扇子,笑嘻嘻,“绵绵姐,你热不热?”
饱满唇色柔软细嫩,他揉几下,喉结微动,低头咬上去,抬起眼皮看她,居然还没醒。
林绵慢慢悠悠醒来,睡眼惺忪地望向江聿眼中,后知后觉意识到在做什,神色不自然往后退:“要起床。”
江聿挑眉,动作却没停,声音带着困倦沙哑,“不耽误。”
说不耽误是假,林绵起床整整晚五分钟,而且又多个印记。
属狗吗?
林绵觉着快疯。
踏入云端,又坠入深渊,也不过如此。
江聿总有这种轻而易举魔力,让她想不其他事情。
手臂攀紧他肩膀,去咬他脖颈小痣。
天刚蒙蒙亮,林绵闹钟就响。
林绵第反应是掐得疼,脑子里氤氲成片,带着几分告饶,嗓音沁水般,又凉又软。
“Roy。”
江聿手上力道瞬间松懈,他古怪低睨着怀里人,唇红齿白,眼角浸润层潮湿粉色,鼻尖小痣覆着层薄汗,灵动如火种,灼人眼睛。
她仰面,脖颈湿漉漉,偏白肌肤泛着蜜粉色,汗湿头发沾在鬓角缠在颈侧。
江聿忽然有种把天上月亮,拉入水中错觉。
春去夏来,日头渐高,微风
这喜欢打标记。
林绵挽起头发,站在洗漱台前启动电动牙刷,江聿贴过来,从后抱住没忍住又动手。
“绵绵,看镜子。”江聿压低气声说。
林绵哪敢看变型睡衣,肩带摇摇欲坠,都快断裂,他低头咬住细细肩带,抬眸跟镜子里她对视,浅色瞳孔撩拨人。
她断断续续洗漱完,江聿告知她上午航班返程。
她窝在他怀中睡得舒服,听见闹钟皱皱眉,紧接着只手伸过来按掉,再将她搂紧。
过十分钟,闹钟再次响起。
江聿缓慢睁开眼,眼底布满红血丝,他侧身那过她手机,没忍住嗤笑声,除去按掉闹钟,还剩五个闹钟。
林绵早上有戏,得早点出发,昨晚顾忌着,他都没舍得多做,折腾次就放她睡。
林绵困得不想睁眼,江聿侧躺着,看着她睡颜,指尖从额头沿着鼻梁滑到嘴唇,按压着唇瓣揉揉。
柔软可欺唇瓣里溢出他想听名字,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磨蹭着地催促:“Roy。”
有意还是无意不重要。
此刻她眼睛里潮湿,但也只能装下他影子,嘴里叫着Roy,就够。
江聿喘着气,俯身低颈亲吻她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窗户,嘴上可以说谎,眼睛骗不人。
眼皮轻轻颤动,睫毛上下抖动,江聿亲几秒,吻便转战其他位置,每处都能让她快乐地方,都被精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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