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给林绵灌醉,还好林绵跑。后来导演嗑/药被抓,听说验伤查出被人揍过。”江聿薄唇牵成线,倾身拿起烟盒,单手敲出支烟,递到唇上咬着,眉眼低垂。
“听说林绵当时直在找揍导演那人。”喻琛也是听黎漾提嘴,“不过,好像直没进展,黎漾觉着林绵肯定是当时记错,哪有那巧事情。”
“咔哒——”打火机燃起浅蓝火苗,江聿咬着烟抵上,发出烟草轻微燃烧声响。
他仰起头,脖间小痣肌肤泛着不正常红。
“你听没听?”喻琛没听见动静,以为他不感兴趣。
*
第二天江聿送林绵去片场。
他坐在车内,手响,喻琛打来。
江聿看在他贡献作案工具份上,对他脸色稍微好点,“喻总,很闲?”
喻琛没想到江聿说话噎死人,拿出老本事,“小江总,还在追妻?”
江聿对过去没多想说,轻描淡写:“下雨天,后面摔车。”
碰到他车轮。
林绵勉强从记忆里找出点细枝末节,“是之前约定陪你参加那场?”
话音刚落,林绵就被勾着膝弯抱起来,她下意识地缠住他脖颈,“江聿——”
后面话,埋进被子里洇在唇齿间,变成婉转克制低泣。
,曲导。】
消息刚发送出去,江聿拉开门走出来,身上裹着潮气,水淋淋都没擦干。
眉峰上挂着水滴,顺着鼻梁骨滑下来,聚集在下巴上,他用毛巾擦擦,随手丢在椅子上。
林绵端着剧本目不斜视,忽地剧本被抽走。
她仰头看江聿,他下巴水滴刚好砸在她脚背上。
烟悬在薄唇上,眉眼笼在青烟间,“你怎跟黎漾搞起?”
喻琛顿下,支支吾吾:“说来话长,回去再说。”
“黎漾让
江聿按下车窗,往窗外瞥眼,那几个抱着相机女孩换阴凉处,聊得不亦乐乎。
他收回视线,“你小模特追到?”
喻琛说别提,听他语气八成是出师不顺,他这副苦恼样子,倒是让江聿幸灾乐祸。
“不过听说件事儿。”喻琛不想聊自己,话锋转,“听黎漾说,林绵之前跟剧组人吃饭,被人灌酒差点出事,你知道这事儿吗?”
江聿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神情微妙,淡声吐字:“然后呢?”
“绵绵。”江聿手撩拨开耳边头发,低头印上个吻。
林绵耳朵瞬间漫开层绯色。
这次,江聿格外狠,要发泄某些怨恨似。
“江聿——”她反手去抓他手腕,“你不要——”
手指被紧紧扣住,她只能绷直脊背,眼角噙着泫然欲泣泪水,江聿唇在耳边碾磨,化作丝丝缕缕热气,“绵绵是想说,不要停?”
冰凉宛如带着电流。
林绵眼角扫过他修长大腿。
“你腿,是比赛时受伤?”
江聿嗯声。
林绵想起江玦说他是为戒指都摔骨折,印象中江聿赛车战无不胜,“怎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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