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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指尖捻过烟,有股清冽浅淡味道化作攻击性气息将她萦绕。
林绵猝不及防离地,整个人伏在他肩膀
个成年男人因关系为由大半夜出现在楼下,就算再迟钝人也能读出另个层面含义。
只不过,林绵不想懂这种含义。
她垂下眼睫,语调客客气气,“抱歉,江总,今晚不在家。”
江玦语调波动,“不在家?你是出去玩吗?”
林绵希望他能懂这种暗示,“是,住在个朋友家,江总,谢谢你关心,以后不用麻烦。”
“你猜江玦会说什。“江聿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林绵不知道他要做什,又怕他按下接听。
伸手去夺手机,江聿手往后面扬,她重心不稳倾倒撑在他肩膀上。
短暂触碰,让她掌心生热。
然而指尖不小心按下通话键。
“林绵,这次没冤枉你。”江聿低语紧贴耳边,连温热呼吸都很清晰。
道划破时间轻唤,将她记忆强行拉回,抬眸对上他戏谑眼神,心神轻颤。
“三年前你对见色起意,你能保证不是第二次?”
林绵反驳,“人是不会两次踏入同条河流。”
“是吗?”江聿勾唇,“人是不会两次踏入同条河流,但谁能保证第次看上人,你不会第二次看上?”
他笃定眼神让林绵心怯。
潮湿又沙哑,“你要不要取下耳钉?”
男人哑声:“用不着。”
林绵攻击他喉结旁小痣,男人浅淡眸色骤然染上层浓重深色,他鼻尖触碰她耳廓,不满地低语,“可以开始吗?”
这是句引线,理智濒临瓦解,又突遭场大火,彻底烧成灰烬。
窗外倾泻束光照在地板上。
林绵眼神随意抬,目光聚焦在江聿身上,他拿支烟放到唇上,将点未点,薄薄眼底垂下,似是玩味盯着她。
视线交汇,他丢掉烟,朝林绵靠近。
“好,那改天再去看……”
手机发出落地声。
江玦:“林绵——”
“林绵,你在跟谁说话?”江玦声音响起。
林绵看眼扬眉江聿,手腕施力将他推开,礼貌回道:“你听错。江总,还有事情吗?”
“之前不知道你怎,放心不下。”江玦温润绅士,“在你楼下,方便上去找你吗?”
林绵呼吸滞,在楼下?
她很快反应过来,江玦是到她出租屋楼下。
沉默——
不知道什时候跌在地毯上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
林绵如遭大赦,弯腰去拾手机。
指尖还没抓稳,就被江聿轻飘飘拿走。
她蹙眉,忍耐着两次三番被他抢走手机,可当看见江聿展示来电人时,抿紧唇瓣。
地板上衣服凌乱交叠。
诚如林绵预想,她和江聿在小公寓度过美妙夜晚,他年轻富有力量却也莽撞强势。
小狮子蜕变成年狮子。
只不过小公寓隔音不好,昏昏沉沉,她还听见隔壁老太太贵宾犬叫唤个不停。
“林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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