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想不到选地方睡觉和他洗澡有什关系,江聿已经悄然离开,边走边解衬衫纽扣。
林绵打算在沙发上对付晚上,明天不管什桃花运,定要去买床。
江聿洗漱完出来带着身潮湿水汽,湿润头发软下来,几缕发尖挡住眼睛,顺毛样子,显得面部柔和些,浅褐色眼神攻击性被包裹起来,多几分乖顺无害。
林绵侧躺在沙发上,睡得迷糊混沌,感觉有什东西在蹭脸颊,像羽毛撩拨,很痒。
倏地睁开眼,对上双浅如茶色眼眸,混混沌沌伸手勾住他脖颈。
哪来床?
几秒过后,林绵反应过来,他口中床莫不是主卧那架?
疯吧,那不是江聿床吗?
“你家客卧为什架床都没有?”
“为什要有床?”江聿理直气壮,“大师说家里床多影响桃花运。”
曾经这只手替她抹过眼泪,也在无数个午夜,寸寸丈量过她身体。
林绵找个借口挂电话。
“你做什。”林绵很不高兴。
江聿抬抬眉骨,慢悠悠开口:“才要问你拿杯子做什?”
林绵这才意识到时紧张抓过来杯子居然是江聿,他轻巧推回去,“抱歉。”
意吗?”
原来另外方降热度是江玦,林绵道谢,却听见江玦温依誮和地说:“你知道,要不是道谢,绵绵。”
林绵面色僵,本能抬头去看江聿,脸颊和耳根倏地染上层绯色,她囫囵说:“江总,谢谢你,时间不早,早些休息。”
江玦却不想挂断电话,叫住她名字,直白地确认:“你跟傅西池没有在起对吧?”
江聿漂亮眼睛直视着她,嘴角弯着浅浅笑意,脸上就差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字。
她语气充满依赖,“Roy。”
林绵竟然无言以对。
江聿将酒和杯子收起来,林绵皱起眉头:“酒还没喝。”
他深深看她眼,发善心提醒:“你感冒好吗就馋酒。”
林绵抿抿唇,明知道她生病还邀请她喝酒,故意吧。
江聿语调极为漫不经心,“你挑好吗?要去洗澡。”
“你猜江玦接下来会怎做。”
林绵觉着这个问题无聊,今晚够乱,她只想捂着被子睡觉,提起睡觉,她差点忘——
“今晚睡哪儿?”她环顾房间,“你不让买床,总不能让睡沙发。”
江聿眨眨眼睛,“床和沙发随你便。”
床?
这让林绵置身沸水,手脚都沁出薄汗,她说:“没有。”
“啊——”
林绵惊呼声,江聿握住她手指,江玦关切道:“林绵,你怎?”
她挣扎,江聿握得越紧,干燥掌心压在手背,热意从贴合处源源不断传递,如有细小电流穿梭。
熟悉触感从记忆深处被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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