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梦见Roy。
明明都记不起他长相,可那种力量感爆发热烈感在她为数不多经验里带来过不错体验,愈久弥新。
仿佛她真在小木屋跟他厮混夜。
宿醉感袭来,身体累到极致。
叩门声再次响起,林绵确认不是幻觉,懒洋洋地支起身套上睡衣下床。
男人掌心贴着腰腹攀上脊背,技巧性往下按压,声音暗哑,“绵绵。”
男人将她调换方向,亲吻她嘴角,就再也没有松手。
灼人气息在耳边回荡,如盛开玫瑰奔放热烈,倏地收成张细细网,将她心脏拢住。
林中细枝不堪其重,漱漱落雪。
恼人声音深深浅浅印在脑海里,“林绵,绵绵““Roy”在夜色稀薄夜晚交替。
摩托车声浪轰鸣,惊扰夜色,不过很快恢复宁静。
林绵像是猫,慵懒睁开眼,被熟悉体温裹挟后,轻轻握住男人交叠在胸口手,不用回头,靠在臂弯蹭蹭,很轻地笑笑,“你回来?”
男人裹挟身冰雪寒意,沾染林中草木清香,马丁靴带回几团积雪,融成水痕。
他将她拥紧,声音清亮上扬,“你猜逮着什?”
林绵嘴角轻轻扬,倚在男人怀中扬起脖子摸他脸颊,“什?”
夜晚潮湿,地面潮湿
空气寂静,树林沉默,今夜爱你
*
夜色如幕,零星闪烁。
半山腰排尖角木屋矗立在雪夜里,大雪翻飞,细软积雪在透明玻璃屋顶堆积厚厚层。
趿拉着拖鞋,慢条斯理地扣上睡袍,林绵拉开门都没看眼,转身往室
*
“叩叩叩——”
林绵脚踩空跌入深谷失重感将她吓醒。
额头和修长脖颈布满细汗,眼底疲惫驱散不去,林绵脸颊在枕头上轻轻蹭着,重新轻阖上睫毛被汗浸润,湿漉漉轻颤,最后干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又做这个梦。
男人左耳上银色耳钉,折射雪光,他笑着吻她耳朵,“兔子。”
林绵来不及思索林中怎会有兔子,她被男人带到床边,拥抱缠绵接吻,像之前养成默契样,知道怎做最能取悦对方。
室内热气氤氲,气息追逐,如火焰如潮水般热烈,蒸汽化成水珠沿着玻璃蜿蜒淌下。
“Roy。”
林绵坐在男人腰腹,俯身跟他接吻,几缕卷发飘下来,落在男人指缝间,她指尖抵着男人肩膀描摹丈量,模糊低语:“想当兔子。”
室内壁炉火光跃动,玻璃上覆着层潮湿水汽。
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玫瑰香气,那是她不小心打翻瓶花露散发味道,混合着高热呼吸,散发无法落到实处旖旎。
女人赤足侧着蜷在长绒地毯上,纤薄颈背弓如蝶翼,灯光照亮半张好看脸庞,眉目清浅,双目紧闭,鼻峰挺翘,勾勒小片错落明暗,卷发慵懒地铺在脸侧。
此刻,女人睡颜安静,炉火跃然脸上,衬得鼻尖挺翘小巧,鼻翼颗小红痣鲜活灵动。
漂亮,让人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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