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起床之后梳洗番,这才带着温梨笙前往前院向来客人见礼,走访圈下来,刻也没闲着,日头高高悬挂在天上,眼看着就到正午,众人在前院汇聚,院子两边摆上座椅,谢家亲属依次落座,其他客人则立于座位之后,站成两排,当中空出大片地。
由谢岑领头立于当中,先是朝个大坛子行三拜礼,将三炷香插于坛中,随着钟声敲响,唐妍带着众下人,捧着衣袍和发冠送上来,站在谢潇南面前。
谢潇南撩袍跪在地上蒲团上,微微低下头。谢岑净手焚香,将发冠拿起,戴在谢潇南头上,说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君子怀其德,存其义,行以祭祀,其礼于心,而不囿于形。”
谢潇南行拜礼,而后起身,前往内室沐浴焚香。
整个冠礼极其繁琐而漫长,步骤繁多,温梨笙看得昏昏欲睡,等许久,谢潇南经过才被层层穿上锦衣华服,行过大拜之礼,祭祀过先祖后,谢岑为他赐字:晏苏。
等众谢家人也因协助梁怀瑾造反而被牵连没有活口,谢潇南二十岁之时没有长辈为其冠字,温浦长就做主,用谢潇南乳名冠字,以河清海晏,万物复苏之意求天下太平,动乱尽快结束,春日早些到来。
不知道如今谢岑与唐妍在世,谢潇南字会是什。
奚京冬天很短暂,短暂到温梨笙只穿十来日厚衣裳,天气就开始转温,这时候温梨笙又想起沂关郡,同样时间,沂关郡这会儿应该还是非常寒冷,冷到出门就要带上棉帽子护住耳朵,寒风吹在脸上都有刺痛感,鼻涕都要被冻住。
刚进入三月份,奚京花就盛放,谢府花也徐徐结出花苞,温梨笙就站在花树下仰望,每天经过回,眼看着枝头上花苞慢慢长大,开放,变成朵朵鲜嫩花朵,转眼间三月半,谢潇南二十岁生辰到。
温梨笙这日醒个大早,转头就看见谢潇南还在睡,她调皮地凑过去,在谢潇南耳朵边轻轻吹气,微弱气息拂过谢潇南耳朵,他当下就睁开眼睛,带着惺忪睡意转头,拦住温梨笙腰往怀里带,声音有着刚睡醒慵懒:“今日不睡懒觉?”
取自大梁河清海晏,三月万物复苏之意,正如他当年诞生三月阳春,带着谢岑对这国
温梨笙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他:“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是什不起日子,让你醒那早?”
“今天是夫君二十生辰。”温梨笙嘿嘿笑,然后在他侧脸响亮地亲口,说道:“这就是你生辰礼。”
谢潇南又睁看眼看她下,而后转过头印在她唇上,加倍收下这个生辰礼。
二十岁是成年,自然要大办宴席,从早开始前院就陆续来客人,送上贺礼,由于是谢家嫡脉独子成年宴,温梨笙在初到十五拜访所有谢家亲戚也都前来,整个谢府几乎站满人,温梨笙瞧瞧去前院趟,见人太多,就又钻回后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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