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点点她额头,将钱袋里剩下装起来,转眼看向旁边女子,说道:“喜欢多嘴多舌女子,即便在奚京也是讨人厌。”
女子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嗫嚅着为自己辩解道:“是无心。”
话还没说完,梁怀瑾就从大殿中出来,身后跟着谢岑,说道:“你既是无心,也别辜负谢少夫人好意,将这地上银子全都捡起来带回去,若没捡完便不准走。”
这女子吓得面色全无,赶忙低着头去捡落地银豆豆,很快几个人都从身边走过去,只剩下两个太监被皇上留下盯着。
往前走段路,温梨笙总是用脚往雪堆上踩,锦鞋上全是细碎雪,谢潇南道:“你再踩几脚,鞋子就会被雪浸湿,到时候冻坏脚你又哼哼。”
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你可以叫谢少夫人,府上人都这叫。”
那女子用眼眸上下打量她,难掩嘲讽之意:“先前听闻北境女子性子直爽,面容姣好,如今看倒看不出你像北方人呢。”
温梨笙说话就相当不客气,也不会拐弯抹角:“也瞧不出你身上有什可取之处,打扮得太艳丽,牡丹花跟你相比都显得素雅很多,想问问你,为何在身上装饰那鲜艳颜色,你自己觉得好看吗?”
那女子脸色僵,大概是没想到温梨笙脸上带着笑容,说话还这般直白,干咳两下,说道:“温姑娘,门不当户不对亲事,是长久不,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就转身要走,似乎只是看着这会儿温梨笙身边没人,所以才来啰嗦两句。
“哪有这较弱。”温梨笙不服气。
想当年她在沂关郡,大雪封路时,她都能捏个又个雪球砸沈嘉清,手从来没有冻坏过。
谢潇南却不乐意,将她拉到另边来,俯身用手将她鞋子上碎雪尽数拂去,才带着她上马车。
次日,御史大夫之女在殿门口捡许久银豆豆事在众臣家眷中传开,当时在场人看得清清楚楚,那高门贵女是因为对谢潇南夫人说几句不好听话,结果得谢家与皇帝维护,明显有些杀鸡儆猴意思,这才让她在寒风中捡许久。
而后又有人说,亲眼看见景安侯世子蹲身低头,亲自给夫人鞋上雪扫去,这等明目张胆宠爱终于堵
然而温梨笙压根就不是那种好欺负人,她拿出临走时候谢潇南给她装得袋子银豆豆,从里头抓把就砸向那女子,所有银豆豆在空中撒作团,砸在女子头上,顺着脖子滑入衣裳里,她惊叫声,怒而转头:“你干什?!”
温梨笙又抓把砸她,“让你多嘴,在们沂关郡,喜欢搬弄是非,乱嚼舌根女子都是要被砸。”
女子连忙用衣袖做挡,惊叫不断,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恰逢此时谢潇南从殿中走出,见她把银豆豆快砸完,笑道:“你还真用银子砸人啊?”
温梨笙把剩下点递给他,撇嘴道:“不是你让用银子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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