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挑破天窗,袁利话中也没有半分恭敬,直接说道:“皇上,你身边压根就没有忠心你人,你如此残病之躯,每日光是维持着清醒就已经是难事,看就是活不久死相……”
梁桓操起桌子上砚台,狠狠砸在袁利头上,只听他尖利声音惨叫声,额头立即就流出血,而梁桓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没站稳,重重地摔坐在龙椅上。
温梨笙光是看着就觉得费力,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帮你揍他。”
温浦长和谢潇南同时动手,在左右拦住她,温浦长道:“别胡闹。”
谢潇南看眼温浦长,而后摸摸她头,“后头还有好戏。”
知鬼不觉,你当时都不在城中,怎会知道这些?”
谢潇南嘲笑道:“若是让你这杂碎轻易得手,谢家岂非早就覆灭,何来百年根基?”
袁利改方才镇定模样,瞬间变得慌张起来,眼珠子左右转个不停,显得极为焦躁害怕。
谢潇南接着说:“先前放山匪进城就是你主意吧?想将也调出皇城,以为谢家防守薄弱,想趁此掳走母亲为你自己换条活路,算盘倒是打得响。”
袁利心理防线像是下崩溃,跪下来冲着谢潇南磕头:“世子,奴才绝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是怕皇帝对侯夫人下手,所以才派人去提防,奴才岂敢有胆量做出那种事?世子既然知道那多,应该也知道奴才开始是慎王人吧?”
温梨笙不是想多管闲事,但就是看那死太监实在是欠揍,喊出来声音也极为难听,想到他还存要动谢潇南他娘坏心思,就恨得牙痒痒。
眼下袁利头被砸破,血留下来染红半边眼睛,忙上前几步,对着谢潇南磕头,猛地扇起自己耳光来,“世子爷,奴才这些年尽心尽职,直坚持给皇上喂毒药,这才使得他久病不愈,毒入肺腑,有如今这半死不活模样,算起来,奴才也算是大功臣。”
梁桓目眦尽裂,恨意与震惊同时涌上面色,时间整张脸都变得狰狞可怖,嘴里血股股地往外涌,嘶声力竭道:“原来朕病,竟是因为你!”
谢潇南哼笑声,问道:“皇上,被自己满心
“什?!”梁桓听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脚踢在袁利身上,骂道:“狗奴才,果然是没根东西,两三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你究竟是谁人,还不给朕如实招来!”
脚踹在袁利身上时候,他用手臂反推下,梁桓当即没站稳,往后退两步险些摔回龙椅上,手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袁利就道:“皇上,奴才本来就是颖贵妃安插在你身边暗线,监视你举动,提防着你有篡位谋害慎王心思。”
颖贵妃便是梁怀瑾亲娘。
梁桓看着面前这个跟他很多年老太监,当即急火攻心,口血吐出来,这回没能及时用锦帕接着,吐下巴和龙袍上哪哪都是,他面目狰狞,指着袁利嘶声道:“你竟然蒙骗朕那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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