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谢潇南登基之后,开始是想将后宫遣散,让所有妃嫔出宫之后自由婚嫁,但过惯奢华和权势日子妃嫔又怎愿意出宫,拉拉扯扯数日无人愿意离开。谢潇南又刚登
“那你也该斟酌着说,有些该说有些不该说,就算是胡编乱造也该有个分寸,这种话不是直往人心窝子里戳吗?这下可好,你看看皇上这血吐,好悬没给他气死。”
温梨笙也生出股烦躁来,她搁这里跪老半天,膝盖都疼,胡天海地乱扯通就把皇帝气得吐血,打心眼里觉得纳闷。
这真有造反必要吗?这皇帝看就是马上要驾崩样子,仙鹤都在门口等急吧?只怕皇帝闭眼就驮着往西天飞去。
她有些烦闷地抬眼朝身侧十步之外站着侍卫看去,下就与他对上视线,那双显得有些凶眼睛此刻却极为平静,甚至隐隐含着笑意似。
温梨笙只看眼就移开视线,磕着头假模假样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后,直是从四品武将,尽管他直在谢岑手下做事,但并不出名,就连谢潇南对他印象也不深刻,所以之前温梨笙曾问谢潇南可曾见过孙鳞表亲时,谢潇南说不曾。
实际上他见过,只不过并不知道董廉是孙鳞表叔而已。
正是因为董廉这条暗线埋伏得好,才导致他后来行动取得巨大成功,将谢岑杀死不说,还险些将谢潇南逼上死路。
皇帝若有所思,“难怪他这些年行动总是失败,前段时间头颅又被挂在皇宫门上,原来谢家从开始就知道吗?”
温梨笙又道:“民女还知道些细枝末节,别人不知道小事,皇上想听吗?”
皇帝这次咳得天昏地暗,明黄色锦帕上也沾染大片吐出来血,嘴唇片殷虹,指着温梨笙怒道:“你简直胆大包天,真以为朕不会现在杀你是不是?!”
温梨笙忙道:“民女不敢!只是民女说究竟是对是错,皇上只将盈妃传来问便知。”
皇帝气尤未消,闷闷地咳着,想许久才道:“将那贱妇带上来!”
侍卫应声而出,温梨笙和温浦长这还是跪在大殿之中,殿中寂静下来,温梨笙便想说些什打破这尴尬宁静。
虽说这事说出来确实不大厚道,但温梨笙知道这事也完全是个巧合。
皇帝没有应声,温梨笙见他没有拒绝,便接着道,“皇上后宫里,有个岁至二十四盈妃,她三年前诞下七皇子,实际上不是皇上血脉,而是她和侍卫私通所生……”
“放肆!”皇帝听后勃然大怒,大喝声,连充满病态脸也在这刻也变得极有活气,不过随后他身子晃,捂着嘴剧烈地咳起来,在声比声惨烈咳声中,口血吐出来。
温梨笙讶异地抬眉,心说这剂药果然够猛,直接给皇帝气吐血。
温浦长见状也压低声音责怪道:“你都胡说些什东西?”
温梨笙颇是无辜道:“方才问过皇上,他又没有说不听,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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