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没应声,他似乎有什话想说,但有瞬犹豫,最后没说。
只是用手指捏捏她有些红耳垂,叮嘱道:“你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话是对你说才对吧?”温梨笙反问。
现在真正面临着危险人,是谢潇南才对,也不知道侯爷如今在什位置,几天路程只怕也到几百里之外。
谢潇南低声笑下,而后手指勾着她脖子上线,将那个白玉小虎勾出来,捏在指尖凝眸看会儿,最后道:“也会保护好自己。”
结果摸出块铁制令牌。
温梨笙大为吃惊,“你是来看,还是来谋杀?”
谢潇南压不下嘴角笑,只道:“也没想到你会头撞进怀中。”
像只被激怒牛崽,直直地冲过来,而他也时忘记怀中装有东西。
揉过之后松手,她脑门上就红片,在白色肌肤上极为明显,谢潇南有些心疼地俯头亲两口,低声安慰道:“没事没事,过会儿就不痛。”
帝女婿,倍有面子。
但也因为此,她后来再没有机会回过那个让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北境,也不知道沂关郡那些经常咒骂她爹大贪,,g大昏官,官路走不远人得知她爹成为当朝丞相后会有如何反应,背地里编排她行如恶霸,将来定无人敢娶人得知她成为当朝贵妃后又有何说法。
她愿意为谢潇南留在这处处高墙繁华奚京,但她心中还是选择自小长大沂关郡。
“温梨笙。”
底下传来声轻唤,打断她思绪,温梨笙低头看去,就见谢潇南站在墙边仰头看她,“下来。”
温梨笙点头。
两人都没再说话,这仿佛是场离别,但又不算,在这大片沉静之中,温梨笙感受到谢潇南隐晦担心与不舍。
正如他所说,他着实是放不下她。
但温梨笙不想成为他牵绊和拖累,让他在行事上束
温梨笙将手中铁令牌翻看,见上面刻着个谢字,猜想这东西应该是进宫所用,就问:“你是刚从皇宫出来吗?”
谢潇南点头,“皇帝又催道,要明日早就要出城。”
温梨笙叹口气,“他真是急得不行。”
谢潇南揉揉她发,墨染眼眸仿佛印着天际无边红霞,静静看她许久,而后才说:“最放不下还是你。”
温梨笙心头跳,见他目光直白,不由耳根染上红意,“哪都不会去。”
温梨笙就顺着墙边树爬下来,整整衣裙站到他面前,“世子手上事都忙完吗?明日出城话,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吧。”
谢潇南道:“忙里偷闲,来看看你。”
温梨笙下扑到他怀里,却因为有些用力从而脑袋撞到他胸膛上,只听“铛”地声,她脑门上顿时传来剧痛,忍不住惊呼出声,往后退步捂着脑门,小脸都皱成团。
谢潇南没忍住笑,抬手按在她脑门上轻揉着。
温梨笙就摸上他心口,“什东西啊?那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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