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帝身体不好是人尽皆知事,当初他继位时候,朝中就有极大部分朝臣反对,因为较之身体病弱梁帝,慎王爷身体强壮,文韬武略,仁慈又杀伐果断,
见温梨笙乖巧应之后,他这才放心离去。
得温浦长话,沈嘉清也不再对霍阳动手,抱起双臂坐在桌边,跟温梨笙先聊起来。
乔陵则看着霍阳练剑,时不时指点他两句,由于他性子温柔太多,到最后几人散场时,霍阳还抱着乔陵手臂哭着问以后能不能跟着他混,把鼻涕眼泪都蹭到乔陵衣袖上,场面非常难看。
最后还是沈嘉清拎着霍阳后领子拽回来,乔陵才得以脱身。
温梨笙看也觉得颇为头疼,霍阳这性子实在是养得太娇,完全丧失少年郎模样,动辄就眼泪鼻涕起流,还需得好好打磨。
几人同时停下手中动作,朝着温浦长颔首行礼,温梨笙则欢喜迎上去,“爹,这几日都见不到你,在忙啥事啊?”
“自然是些正事。”温浦长慈爱地摸摸她头,说道:“这回你砸上官家千玉门立下大功,趁着事情还没落定时,先想想要什赏赐,等事情结束奖励给你。”
温梨笙神秘笑,“都已经想好,绝对是个天大赏赐。”
温浦长笑笑,心说能有多大赏赐,他纵是把整个温家都给温梨笙,也是可以。
他进屋中去,拿些信件似东西,瞧见霍阳又哭得双眼通红,警告沈嘉清两句,“你个混小子少欺负这孩子,听到没有。”
往后几日,董廉之死原因依旧没有查出头绪,奚京逐渐风平浪静,仿佛恢复以往繁华。
但实际上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维持不多久,温梨笙就静静等着。
三月底,天气逐渐暖和,温梨笙也换上较为轻薄衣裙,怀念起在沂关郡日子来,她这个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耐心,如此半月都没有什动静,让她越来越觉得无趣。
在沂关郡至少还能出门转着玩,然而现在奚京这般危险,又是多方权利暗地博弈时候,她是不能轻易出谢府,连沈嘉清都憋得厉害,甚至会跟温梨笙起坐在藏书阁里看书。
日子在乏味之中也过得很快,四月初,奚京突然传出骇人听闻传言,据说上官家是为皇帝办事,那些从各地收来黑粉菌,也是为给直病着皇帝做药材所用。
沈嘉清连辩驳都没有,躬身道:“听到,郡守大人。”
温浦长满意点头,往外走,温梨笙见他刚回来又走,忍不住问:“爹,你又去哪里?”
“今早死个从四品武将,跟孙家有表亲关系那个,头颅被挂在皇宫门上,对皇权是莫大挑衅,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京兆尹便喊着同去查。”温浦长边说着边往外走,走到门边时候又停下,回头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少出门就是。”
这话他经常叮嘱温梨笙,虽然多数时候作用并不大。
但他总是不厌其烦,遍又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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