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娴顿下,还没接话,就听她又说。
“别在面前装什好人,上官家害多少人你们心知肚明,那些藏在千玉门楼下黑粉菌是多少鲜活生命,怎你们上官家命是命,别人命就不是命?”温梨笙放缓语气,好像真十分无情似,“上官家,就活该如此。”
上官娴哪里听得进去这些道理,只想着此事旦,bao露,皇上为脱干净定然将所有罪证都钉在上官家身上,犯下如此大事上官家能活命又有几个
上官娴走到近处停下,愤恨道:“温梨笙,上官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出这样事?”
温梨笙见她似乎是来理论,于是站起身来,衣裙上花瓣洒落地,她反问道:“做什事?”
“你还在装什?千玉门是不是你派人炸?”上官娴指着她大声喊道。
温梨笙勾着唇角笑,“不是呢,你找错人。”
上官娴没想到她居然会否认,下子激动起来:“上官家在奚京多年,无人敢在千玉门中胡闹,你昨日白天砸楼,晚上就炸,不是你还能有谁?”
时,谢府办起宴席,逐渐有人带着贺礼而来,谢府喧闹起来。
宴席并不是庆贺谢潇南生辰,而是因为谢岑接要出征圣旨,所以在临行前办场道别宴,同时也是告诉全城人,他要带兵前往北境讨伐诺楼。
但是由于上官家事突然爆出,现在奚京呈风雨欲来之事,谢岑与谢潇南忙到很晚才从皇宫里出来。
谢府主子就谢潇南家三口,所以下人也不多,办宴席后院下人几乎全去前院忙,显得周围安静又冷清。
温梨笙因着前院人多,就老老实实在后院海棠花树下坐着,时不时有花瓣飘下来落在她面前,被她伸手接住放在自己衣裙上,不会儿裙子上满是花瓣。
温梨笙耸耸肩,“你亲眼看到炸吗?”
上官娴当然没有,但这千玉门肯定是温梨笙炸得,只是事发突然,昨夜上官家得到消息匆忙赶去时候,谢庚已经带人将现场全部拦截,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温梨笙所炸,只要她矢口否认,这事就赖不到她头上。
温梨笙笑容在她眼中变得充满邪恶,可恨无比,上官娴情绪没绷住,恨声道:“你不过是个十几岁姑娘,竟也能做这些泯灭良心事,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温梨笙笑容渐冷,“原来你也相信因果报应,那你可知上官家现在遭遇事,就是你们该得报应?”
正当她玩得开心时,忽而道充满怨恨声音传来:“温梨笙!”
她转过头,就见上官娴正往这边走来,她脸依旧美丽,衣着和装饰都很素雅,面上却没有之前那精致妆容,双眼有些红肿。
她狠狠地瞪着温梨笙,面上因为怨毒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温梨笙觉得有点好笑,“你找来这里干什?”
鱼桂见她来势汹汹,上前两步挡在她面前,以防上官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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