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妥帖吗?”温梨笙踮着脚朝他背后箭娄看。
“自然都准备好。”沈嘉清应声。
两人就神神秘秘地往外走,时不时四处张望下,生怕撞上温浦长。
不过路走到前院都没能遇见有谁拦路,站岗侍卫也跟看不见他俩似,没有任何阻拦,两人从偏门出谢府,骑着马赶往千玉门处。
千玉门位于奚京靠南街位置,那条街平日里人流量很大,以千玉门打头几座铺子连在起占有半条街位置。
回到谢府之后鱼桂早就等在屋中,给她张罗晚饭吃。
鱼桂尚在养伤中,所以温梨笙出去基本不带她,让她在屋中守着。
沐浴过后,温梨笙坐在窗边,敞着窗口吹进来阵阵清凉风,她点着烛台在灯下捧着那块玉雕刻起来,因为手生,不懂什技巧,就凭着自己脑中想法乱刻。
直忙活到深夜,温梨笙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把东西放在边,问鱼桂,“什时辰?”
鱼桂答:“亥时,小姐该休息。”
片刻,谢岑突然开口,“这丫头闯祸还没完。”
谢潇南也点头,盯着远去马车没有说话。
谢岑笑下,说道:“回去后把府上侍卫提点下,若是这丫头想晚上出门就别拦着,看看她还想做什。”
谢潇南颔首,父子俩在后门出站会儿,而后分头离去。
回去路上,沈嘉清还抱着那块破玉,温浦长看见就气不打处来,“还不把这东西扔!”
街头不远处就是片树林,树又高又壮,叶子很大,才三月份就长得老长,人若是站在树枝上隐在夜色中,来往人即便是站在树下也发现不。
温梨笙和沈嘉清就爬上这树,距离千玉门隔百来步,爬上去之后站在粗壮树干上拨开阔树叶,就能看到千玉门。
树下站着几个随从,散开在前后,负责盯梢。
实际上这个时辰,街头基本没人,尤其是面前这条街,隔好久不见有人经过,只剩着几盏灯挂着,混着月色。
沈嘉清站稳之后拉弓搭箭,温梨笙拿出火
温梨笙却站起身伸个懒腰,关上窗子换上衣裙,鱼桂见状诧异道:“小姐要出去?”
温梨笙嗯声,“有个事要出去,很快回来。”
“这夜间恐怕不安全吧?”鱼桂担忧。
“无事,跟沈嘉清起。”她换好衣裳,将火折子装在钱袋里系在腰扣上,然后出门。
沈嘉清已经守在树下,手里拿着柄弯弓,背上背着箭娄,冲她招手。
温梨笙忙伸手抢过来,“怎能扔呢,也是花钱买来!”
“你还真当个宝贝?”温浦长惊异道。
“还有用处。”温梨笙说着,就把玉藏在身后。
温浦长看看她,而后叹口气,心说他介读书人,能养出这个性子女儿也算是桩奇闻,不过谢岑都开口,他自然也没有理由再责怪温梨笙,只道:“这段时日奚京怕是不太平,你莫要在外面乱跑。”
温梨笙乖乖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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