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这边,是官府后院般用来接待贵客地方,这姑娘神色如常,即便是闯那大祸也不见半分怯色,不是背景强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不论是哪个,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是不能随便把人关到牢中去。
温梨笙就被请去接待客房,刚坐下,京兆尹就上前来问:“姑娘家住何方,父亲又是何人?如今你押在衙门里,只能叫你
挑完事儿,几人转身打算离开,上官娴却喊道:“你们在此处大闹通却还想就这样走?!”
温梨笙偏头看她,“上官小姐还有何指教?”
上官娴拧着怒眉,“等官府。”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嚷嚷声,关上门被大力撞开,官府衙役拥而入,带头是个年逾四十男人,身高体壮满脸凶相,看到这屋内场景时也露出惊色。
上官娴当即上前,泣声控诉,“大人,就是这群无赖带人将千玉门数千宝贝尽数砸毁,还打伤楼中下人,如今却要逃走,大人定要将他们抓起来还千玉门个公道!”
见他神志不清,沈嘉清拂温梨笙下:“你往边上站站,两巴掌给他扇醒。”
温梨笙连忙拦住,“别打别打,你去把台上那个架子上挂着剑拿来。”
那把剑是温梨笙方才拍东西里最后个,这大堂里所有东西都砸,唯独台上那些没动,那柄长剑还漂漂亮亮挂在架子上。
沈嘉清跳上去将剑拿过来,温梨笙接过剑递到霍阳面前,温柔地拍拍他手背:“霍阳,你别怕,不会有事,不是说带你出来买剑吗?这剑就是给你买,你看看喜不喜欢,等拿剑回家让沈嘉清教你练霜华剑法。”
剑送到霍阳眼皮子底下,他瞧见之后情绪果然慢慢稳定下来,不哭也不笑,嘴里也不再念念有词,视线缓缓凝聚,而后接过那柄玄黑剑看看,神智清晰起来,抬眼看向温梨笙。
那衙役头子见美人眸中带泪,指着温梨笙等人怒道:“把这群无法无天之徒抓起来,带回官府!”
温梨笙不耐烦地啧声,心道方才就应该早点走,都怪霍阳发疯拖会儿时间。
衙门人将他们围起来,却因着她身边站着群高大随从而不敢轻易上前缉拿,温梨笙见状也知道自己是走不,于是道:“得,们自个去衙门。”
群人就这样被带去官府,消息往上报时,京兆尹听闻是有人砸上官家吃饭铺子,当即觉得此事重大,搁下手中事匆匆赶来,就见众衙役中站着个娇俏姑娘,正是砸上官家铺子罪魁祸首。
衙役正押着他们往大牢里去,京兆尹急忙出声拦下:“把人带到这边来。”
“清醒吗?”温梨笙问道。
霍阳点点头,“方才……”
沈嘉清撸着袖子又要揍他,霍阳抱着剑,缩缩脖子往后躲下。
温梨笙从钱袋中拿出张五十两银票,放在椅子上说道:“五十两买这把剑绰绰有余吧?”
先兵后礼,温梨笙也是讲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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