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是那种必须要亲亲人吗?!
温梨笙越想越气,握着拳头对着枕头捶两下,放下狠话:“好你个谢潇南,你最好不要亲亲。”
等会儿,谢潇南去而复返,将屋中灯又点亮两盏,房间顿时变得十分亮堂,他从旁出拿本书落座在床榻边裘毯上,低头翻书是说:“喝药再睡,春雨到现在还没停,恐怕今晚是回不去,已让人传信回去知会温大人,你不必担忧。”
温梨笙心说才不担忧呢。
当初她爹接手谢潇南人南上开拓造反之路,将她独自丢在沂关郡大半年,后来她因为意外被拐去奚京,她爹还因为新朝事忙得脚不沾地,压根就不来看她。
温梨笙脑袋冒着热气儿,神色有些懵懂,听得他句句落下来,便仰起头噘着嘴,想要跟他亲亲。
这副娇憨模样把他看笑:“怎,说你两句,便想也把风寒传染给?”
温梨笙微微皱眉,想想,便打着磕巴威胁道:“不亲亲,就、就出去。”
谢潇南眉梢轻动,眼眸轻弯,而后低头覆住她唇。
大约是得到满足,温梨笙原本皱起双眉慢慢松开,抱着他唇齿交缠,不过他离开得很快,将她按下盖上薄被,说道:“好好躺着,等会儿喝药。”
绘着她微微扬起唇线,见她睁眼才将手收回来:“是把你惊醒吗?”
温梨笙眨眨困倦眼睛,微微撑起头向他靠近,但因为动作大肩处衣裳又滑落,露出白嫩肩膀和精致分明锁骨,那块叼着梨子小玉老虎也露出来。
外面仍在下雨,雨声不停地传进来,天似乎黑,屋中只点盏落地长灯,柔和灯光罩在温梨笙肩头上,将她白皙皮肤蒙上层暖光。
谢潇南眸光落,下就落在她肩颈处,眸色骤然加深,瞬间觉得喉咙干涩。
他当即将视线撇开,望向旁处,目光还没定住时忽而感觉脖子重,原是温梨笙抱住他脖子,温热脸贴过来,贴在他侧颈上,亲昵地蹭蹭,声音沙哑:“是不是睡很久?”
若不是当初她在宫中乱砸
温梨笙不想喝,刚张口,就被谢潇南看出心中所想,率先步道:“必须喝,不喝话就没有亲亲。”
温梨笙当下没再说话。
谢潇南出门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这话是什意思?
他凭什要用这话来威胁她?
谢潇南顿片刻,才低低嗯声。
温梨笙这觉睡有两个时辰,醒来之后只觉得昏昏沉沉,身上有些热,呼出气跟带着火似。
很快谢潇南就感觉到她体温不正常,将手覆在她额头上试试,果然滚烫,他低下头点点她鼻尖,话中带些责备:“身子骨弱还敢淋雨,现下可好,冻凉吧。”
温梨笙撇嘴:“不过是在雨中站会儿,好着呢,没有冻凉。”
“没冻凉何以身上这烫?”谢潇南将手掌贴在她脸颊旁,说道:“身子弱,脑子笨,嘴巴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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