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想着大过年他个人未免可怜,就将人带回来,打算等过年就给他找处房屋住。
贺祝元尚为年少就分得清楚是非大义,在家和国之间选择后者,将父亲逃跑消息告知谢潇南,这本身就是件极为艰难事,如此明是非孩子,不该沦落得这般后果。
霍阳也是个可怜人,温浦长嘴硬心软,思索着反正温家也没什亲戚,大过年就这几个人,多带两个孩子也就添两副碗筷事。
人带回来之后,整个大堂顿时热闹不少,有谢潇南在,霍阳与贺祝元难免拘谨,但因着温梨笙和沈嘉清在旁插诨打科,气氛也很快热起来。
这顿年夜饭吃很
沈嘉清就说:“你可以把酒卖给温家,反正温家如今接手梅家酒庄,那酒庄再难喝酒也能卖出去,还可以暗地抬抬价钱,反正郡守大人不懂酒。”
温梨笙:“你这话不能背着说吗?”
阮海叶听后哈哈笑:“谢小兄弟,记住,日后酿酒先找温家。”
说着她上前步,悄悄对温梨笙道:“临走前大姐说句,你这回找小公子比你上回那个好看多。”
“别装。”温梨笙冲她笑笑:“你以为不知道你已经看出来他们是同个人吗?”
温梨笙道:“二妹,新年好呀。”
温梨笙好笑:“怎哪都有你?”
“这也是为世子爷卖命,总来说咱们也是伙儿吧。”阮海叶摊手。
“打住,可不跟山匪是伙。”温梨笙说。
“看不起祖传家业啊?不过现在不是山匪,”阮海叶轻哼声,对谢潇南道:“世子,是来讨赏赐。”
阮海叶大笑起来,拍拍她肩膀,而后道声走,就晃着手中酒壶转身离去。
而后蓝沅也与温梨笙简单说几句道别,二人感情不算多深,但好歹相识场也是朋友,互相道句珍重,单淳与蓝沅便也离开温府。
温梨笙领着几人进温府,年夜饭已经在准备当中,沈雪檀和温浦长尚没回来。
温梨笙三人就洗干净手坐在堂中包饺子搓元宵,正闹得起劲儿时,温浦长沈雪檀二人归来,身后还带着贺祝元和霍阳。
贺祝元如今孑然身,除他之外所有贺家人都锒铛入狱,贺家也被抄封,现在他就住在客栈里,尚没有找到住处。
谢潇南眸色平静道:“霜华剑法完整拓本已经备好,让席路取来给你。”
阮海叶摆下手,“那东西不要,起初总想得到那本剑法,结果不小心走错路搭上诺楼人,看着他们害那多人也阻止不,再厉害剑法给又有什用?”
她喝口酒道:“想要个酒铺,日后就酿酒,开个酒馆过日子。”
温梨笙是真没想到阮海叶那个有野心人,到最后甘心只要个小酒馆,于是问:“若是你酿酒没人喝养活不自己,是不是还要重操旧业回去当山匪啊?”
阮海叶认真思考下:“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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