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他饺子。”温梨笙说:“他每回都往里面塞好多金豆豆,硌牙。”
“那不是吉祥如意象征嘛。”沈嘉清为自己辩解。
“别人家都是锅包个,你包包锅。”温梨笙拿张饺子皮递给他,又抓些面粉抹在他手掌上,“用右手就可以,左手还是不要沾粉。”
说着她
温浦长眼疾手快,在她手背上拍巴掌:“包你饺子去,别用你手脏世子手。”
温梨笙看看满手面粉,笑嘻嘻道:“世子都来咱们家,自然要跟咱们起包饺子呀?”
谢潇南看着她眼睛,正要开口说话,温浦长却抢先开口,“不成,不合礼数。”
“哎呀——”温梨笙腔调又拖得长长,撒娇道:“爹,今日是生辰嘛,也是小年,年就这次日子,就不要计较那多嘛。”
温浦长顿下,似乎在斟酌。
几个铜板,让他们买糖去。
孩子们成群结伴,手中拿着炮竹,时而炸下,笑声传得老远,温梨笙看着天上飘下来雪花,呼口白气,这才是过年味道。
建宁八年往后,大梁不太平,沂关郡丧失往日热闹氛围,哪怕是过年也冷冷清清,再不会有孩子在街上玩闹嬉戏。
将门前雪扫干净之后,温梨笙攥着手中糖回去,就见沈嘉清已经将正堂房梁上蜘蛛网都清扫干净,甩着手中布:“包饺子包饺子。”
温梨笙洗净手,让下人送上提前准备好饺子皮和馅儿。
温梨笙打小没娘,所以每次生辰之日,温浦长总是对她百依百顺,不管提什要求基本都会答应。
据沈雪檀说,她四岁生辰时候,拽着她爹头发喊着秃子,她爹就要找刮刀剃头,还是沈雪檀费心费力给拦下来,才保住温浦长头长发。
就在温浦长还在纠结时候,谢潇南却将大氅脱下,笑着说:“既然来,那便是奔着起过节来,又怎会端那些架子。”
温浦长也笑:“世子说笑。”
大氅被下人接过去挂好,打水来让谢潇南净手,而后跟着温梨笙走到桌边坐下,就这会儿功夫,沈嘉清就已经包四五个饺子,对谢潇南挤眉弄眼:“小师叔,这饺子包得都是给你吃。”
沈嘉清和温梨笙对于下厨是窍不通,但两人都会包饺子,还是七八岁时候,每回过年温浦长都会亲自坐在桌边教两人包,年年如此,于是两人包饺子技术极为娴熟。
东西被抬进正堂,暖炉点上,整个正堂逐渐变得暖和起来,两人各坐边,撸着袖子用手摸把面粉,正准备动手时候,正堂棉帘忽而被掀开,谢潇南就这样出现在两人眼中。
温梨笙下站起来:“世子怎来?”
她走到谢潇南身边,往后看,就见温浦长也跟着进来,扫落些许身上碎雪,看眼正堂,回答温梨笙问题:“世子今夜在温府用饭。”
“太好太好。”温梨笙要去牵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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