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勾住他指头:“没力气好哇,这样你就逃不出手掌心。”
谢潇南笑笑,不予反驳。
两人走到前院时候,霍宅院中尸体基本都被搬走,只剩下大片大片血迹,衙役正打算泼水清扫。
到门外,温浦长像等候多时,见谢潇南便几个快步上前来:“世子,方才他们在霍家翻找出些东西,还需世子过目。”
谢潇南颔首:“那随你同前去官署。”
如此想,前世跟谢潇南住在起那段日子,虽说她总是心怀不安,但实际上也算是极其安稳,平日里没什事干也就在院中转转或者出门在侍卫盯视下随便走走。
那时候整天盼着谢潇南快点离开沂关郡,现在想来,当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温梨笙没忍住笑笑自己,而后对谢潇南道:“如果搬去谢家,爹会不会打断腿?”
谢潇南像是认真考虑下:“你腿结实吗?”
温梨笙邦邦拍两下自己肩膀,满脸自豪:“没有肩膀结实,这肩膀接你两拳不是问题。”
山庄住几日避避风头,却听谢潇南说:“也难保没有这个可能性,你若是害怕,可以来谢府住几日。”
“啊?”温梨笙露出怔然表情,不自觉扬起笑容,往他身边凑近些,“没听错吧?世子是让去谢府住?那你也会住在谢府吗?”
“不住谢府住在哪里?”
“有这好事?”温梨笙都有点不敢相信。
之前说要去他房中参观下,他都犹犹豫豫最后说个不合适,这会儿怎主动邀请她起来?
温浦长应声,转头对温梨笙说道:“你早些回家,莫在街上闲逛,会尽快处理事回府。”
温梨笙也只好点头答应,看着两人上马车离去,周遭人也很快
谢潇南勾唇笑,捏捏她脸蛋。
“哦忘记,你能隔着铁板把肋骨打穿,想来你拳都接不。”温梨笙又说。
“现在不行。”谢潇南说。
“为什?”
“受伤。”谢潇南扬扬抱扎着细布掌心:“没力气。”
同住谢府,就意味着每天睁眼就能看见谢潇南,睡觉前也能与他说两句话,吃饭起吃,赏雪起赏,那岂非是天下第美事?
随后温梨笙突然想起来,这些场景在前世都有。
当初住在孙宅里,她逃跑失败被强行搬到谢潇南住那个宅院时,基本上就是每天醒来睁眼就能看见谢潇南盯着将士们操练,睡觉前问句他们什时候离开沂关郡,还要被谢潇南吓唬说走也会把她起带走。
吃饭时候她负责敲钟,敲完就跟着群大老爷们起在膳房门口吃,虽然桌上有时候就只有她和谢潇南两人,但是必须要用公筷,不然会被他冷冷地瞪眼,吓人得很。
有回下雪温梨笙心中忧郁顿生,时没忍住对着满天飞雪作首诗,结果被谢潇南说是在丢人现眼,气得她中午多吃两碗饭,抢光桌上菜,让谢潇南没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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