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城此人倒是冷血很,对这个庶子完全不管不问,甚至都及不上嫡子身边下人。
温梨笙体会不到嫡庶差别,但对贺祝元经历也颇为怜悯,叹道:“算,看你可怜巴巴样子,念在咱们交情场份上,请你吃顿饭吧。”
贺祝元乐:“温财神,你真是时时
沈嘉清将头靠在座椅上:“说,明后两日是给他期限,且霍阳那蠢样虽不至于做坏事,但他爹可不是什好人。”
温梨笙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两人在茶楼又坐会儿,继而起身离开,剩下时间都是空闲,温梨笙想也没想,打算去找谢潇南。
腊月中旬,时近年关之后郡城里书院都已经停课,所以温梨笙也没什事情可做,虽然知道谢潇南可能会因为某些事情在忙碌,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去找他。
到谢府门口,果然被告知谢潇南不在,她又兴致缺缺离去。
步,只听沈嘉清说:“这话只说遍你记好,霍家已经招惹上杀身之祸,若是你想活命,就带着铁箱子上风伶山庄找,仅限明后两日,过时不候。”
霍阳暗暗咬紧后槽牙,撇头瞪他眼,拉开门走到门口,才“呸”声,而后撒腿跑。
沈嘉清啧声:“就说这小王八犊子欠揍吧!”
“得,你都揍他几回,还不够啊?”温梨笙翻个白眼。
先前沈嘉清举例子很对,是温梨笙没想到。
回去路上,她随便在街边买些东西,却碰巧撞上好些日子没见贺祝元。
可能是这些日子他没吃好,看起来又消瘦些,衬得个子越发高挑,面上没什表情,但看见温梨笙之后双眸微亮,小步跑过来:“温财神,许久不见啊。”
温梨笙笑弯眼眸:“是有些日子没见,看来你最近伙食般啊,怎就瘦那多呢?”
贺祝元听这话,像是想起不太好记忆,眉眼消沉下,而后又道:“没办法,这不家里穷嘛,也只能偶尔才吃上顿好菜。”
不用说温梨笙都能猜到,当初从贺宅回去之后,贺启城绝对是为难他,那些从他房中搜刮出来金簪银镯,定然是也被全部拿走,个都不会给他留。
那东西若是在霍家手上,胡家直接就开杀,找个月黑风高夜晚,霍阳家几口人,声音都比不得刀快,来回都用不上半个时辰就能把霍家杀光,但胡家却直没有动手。
霍阳他爹极有可能用个很无赖办法,就是将把柄交予第三方手中,只要霍家出事,那寄存在别人手中那些把柄就会被宣扬出来,由此可见,霍家手上绝对是掌握胡家命脉。
温梨笙觉得,那应该是那种旦公布出来就足够毁整个胡家把柄,可能是胡家与诺楼国勾结来往铁证。
但现在唯不确定点,是霍阳父亲是不是也与诺楼国勾结,否则怎会在得到胡家把柄情况下仍然选择隐瞒?
她坐片刻,而后问:“霍阳事真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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