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要走吗?”温梨笙走过去问道。
温浦长点点头:“川县事基本办完,且还有人负伤,需得快点赶回沂关郡医治才是,这里医术很普通。”
温梨笙道:“那昨日抓那些人怎处置呢?
“钻狗洞就踏实?”谢潇南轻嗤声:“让你住这小屋子确实委屈你,明日搬到大屋子来吧,免得你再想不开往狗洞里钻。”
他说完便拔下骨刀起身,带着人往前走,后面跟着游宗意味不明地笑声。
这声音传进温梨笙耳朵里,简直充满嘲讽,她两拳紧握,揪住地上把杂草,对鱼桂咬牙切齿道:“外面有人你学什青蛙叫?!”
鱼桂满脸无辜:“不是奴婢叫,奴婢刚钻出来,就被刀抵在脖子上,不敢发出声音。”
温梨笙呜呜地哭出声:“本来想着只要能逃出去,钻个狗洞也没什,现在好,钻狗洞也没出逃成功,脸还丢尽——”
狗洞对比,就显得钻狗洞很是无所谓。
于是这晚谢潇南带着将士突然离宅,似乎去处理什急事,她在屋中暗中观察许久,过个时辰都没能回来,想来是棘手事,今晚可能就不回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温梨笙拉着鱼桂,带上些之前小首饰,鬼鬼祟祟地来到狗洞旁,鱼桂先钻。
鱼桂钻出去之后,按照约定学两声青蛙叫,那代表着墙另面是安全。
鱼桂只得小声安慰:“没事小姐,反正温家也没什脸面。”
“鱼桂,少他娘胡说八道,温家怎没脸面啊……”温梨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说出这句话,而后才意识到已经脱离梦境,醒过来。
她已经习惯这种时不时梦到前世场景梦,不会再像最开始那样,将情绪沉在其中久久无法自拔,她起身揉揉眼睛,张口唤道:“鱼桂。”
没人应声,而后她才想起昨夜经过场恶战,鱼桂已经受伤,这会儿可能还在床榻上躺着,于是便让下人打水来,自己洗漱穿衣,用发带随便将头发绑成马尾,出门就见温浦长站在庭院中。
院中下人来往,将东西不断往外搬。
于是她也顾不上那多,跪趴在地上往洞里钻,刚露出个头还没来得及把身子探出去,面前就忽而有柄利刃甩来,直直没入她面前土地里,将她垂在地上长发削去些许。
柄白得骨刀,老旧而破败,刀刃上满是豁口,刀柄上红宝石有着密密麻麻刮痕。
温梨笙给吓个魂飞魄散,惊叫声下意识往后退,结果不小心后背撞上狗洞,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持间就见有人蹲在面前。
她慢慢抬起头,就看见灯盏下谢潇南面容有些晦暗不明,眉眼蒙着层慵懒,正漫不经心地转着拇指上赤红玉扳指,居高临下地看她说道:“大门敞着呢,怎不走门?”
温梨笙平生第次钻狗洞,还被逮个正着,顿时张脸臊得通红,动动嘴唇嗫嚅道:“走门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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