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两人从屋中出来便要出门,沈嘉清在边上也喊着要起去,温浦长瞪他眼:“去什去,你出去就知道惹祸,什忙都帮不上,好好在院里待着!”
见他这凶,温梨笙也想要跟着去喊声卡在嗓子里。
谢潇南站在温浦长身旁,转头朝她看眼,见她半个身子扒在门边,探着个脑袋往这边看,颇有几分可怜巴巴模样。
谢潇南看得有些心软。
但是心软嘴不软,并不会开口说带她起出去。
鱼桂觉得这话很奇怪:“若是奴婢要做事重要,且不能够被别人发现话,自然是要做足完全准备。”
“那假设你要在城东地里埋块金子,你是选择带着金子过去埋,还是选择到城东之后在现场买金子埋呢?”她又问。
鱼桂想想说:“自然是先买好,因为奴婢不确定城东有没有金铺,若是去那地方之后没有,或者奴婢埋金子事并不想要别人知道话,就不会做这样明显举动。”
“是吧?这就好像是个故意放出来指引样。”温梨笙若有所思。
她心中直奇怪,阿罗口中那个在她店铺里买金镯那个人,那女人既然要用四副棺材做献祭仪式,又怎会故意在附近店铺买金镯,这样用大额银票,出手阔绰买东西,引人注目行为与她所做事情是相悖。
个屁股墩儿,呜呜地喊着,席路看他脸色通红,怕他真噎死,立马去给他倒水。
沈嘉清费老大劲儿,终于把嘴里米糕给吐出来,那些糊在嗓子上他喝好多水才压下去,暗骂道:“什垃圾米糕,真他娘晦气,又难吃又难咽!”
温梨笙冲他翻个白眼:“死鸭子嘴硬说就是你。”
沈嘉清无言以对,心说今天可算是丢大人儿。
但转念想,他也不是头回这样丢人,于是很快释怀,拉着席路要去过两招。
温浦长与谢潇南离开之后,院中沈嘉清与温梨笙面面相觑。
“哟,沈
川县官府肯定在棺材地方挖到金镯,只要稍加询问,就能从阿罗那里问出是谁买,什时候买。
这好像是个故意行为。
在告诉别人,这活人棺事与她有关。
“是陷阱吧。”温梨笙喃喃自语。
她想等着温浦长与谢潇南谈完事之后,去找谢潇南说说。
温梨笙回到自个房间,那里已经被整理妥当,暖炉也搬进房间点上,驱散冬日里寒气。
这房间比她自己寝房小半不止,进门就是能看见床榻,挂层墨青色床帐,周围摆设也极其简单,当中就张桌子,其他就没什。
与温梨笙原本寝房相比,这里简直称得上简陋,但毕竟是出门在外,温梨笙也不在意那多。
她坐下来,鱼桂就倒杯热茶给她:“小姐,喝喝茶。”
“鱼桂,”温梨笙拿起杯盏,浅浅地喝口热茶,慢悠悠地说道:“如若你要做件重要而隐秘事,是不是早就要做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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