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这点联系,但也足以让人怀疑。
根据阿罗描述里,那女子出手阔绰,不像是缺钱样子,却带着个看起来并不贵重手镯,那只能两种原因。是那女子是受人所托,收别人银票去买金饰,二来是那手镯对女子来说有特殊意义,所以会直戴在手上。
排除巧合可能性,温梨笙暂且将这女子视为洛兰野同伙。
“自打那日起,河坝附近就经常会有怪声,有时候是那种隐隐约约歌声,有时候则是叮叮当当脆响,不过由于都是在晚上发出声音,不敢出去查看,所以并不知道到底是什声响。”阿罗说道:“声音直持续半个月,后来河坝突然起场火,火
看谢潇南,只好将凳子往旁边挪挪,几乎贴在乔陵肩膀上,才给阿罗挤出个空位。
阿罗喜出望外,连忙搬来椅子坐在沈嘉清边上,率先拿起筷子给他夹块肉,送到他嘴边:“小郎君你来尝尝手艺,若非是特殊时候,是不会轻易下厨。”
沈嘉清抿着嘴,脖子往后面缩,整张脸上写满抗拒。
温梨笙看着觉得非常好笑,也跟着道:“张嘴啊,小郎君,这肉看着不香吗?”
话音刚落,她手指就被重重捏下,她眉梢轻动转头就见谢潇南视线落在桌中菜上,并没有什明显情绪,仿佛刚才捏她那下只是不小心而已。
温梨笙没在意,对阿罗道:“阿罗老板,你把河坝那边发生怪事都讲给们偷听,等讲完,们帮你劝劝这小郎君,让他从你。”
“真?”阿罗双眼发亮,搁下筷子上那块肉,而后道:“平日里只有两个去处,除这个小酒楼之外,还有就是河坝那边商铺,那边是卖胭脂水粉。”
“有时候整理胭脂忙得有些晚,就会直接宿在那边商铺里,也是从今年三月份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阿罗回想着,认真说道:“那日晚上,收拾好东西本打算睡觉,突然来个身量有些高女人,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女人看就是练家子,功夫应当不低,天斗完全黑透她却个人在路上行走,敲开门之后,她说想从这里换些金饰。”
“因为平时也会卖些小首饰,所以有几个价格昂贵嵌金手镯和发钗,那姑娘说她全都要,并且给几张银票。”阿罗说:“那几张银票买金饰是绰绰有余,怕她反悔,就赶忙答应,犹记得她伸手来接时候,手腕上有只串铃铛手镯,那手镯花花绿绿,像是银子做。当时觉得很纳闷,瞧她气度和打扮,看起来并不像是谁家丫鬟,只是想不明白为什她有银票买金饰,却在手上带个银做铃铛镯。”
温梨笙瞬间就想起她先前做那个,被洛兰野抓进马车里梦,当时在视线黑暗之中,有个人与洛兰野恼怒争执,虽声音模糊难辨真假,但她记得当时在那人挥舞手臂时候,是听见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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