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说:“这多年你还没放弃吗?”
沈嘉清知道她说是什,便道:“相信只要坚持,有朝日你爹定能对改变看法。”
“这跟你这个人没有关系。”温梨笙说道:“他针对是你这个姓,若真想让爹对你态度改变,建议你直接改个姓更为方便。”
沈嘉清撇撇嘴。
那边县官
温梨笙看得目瞪口呆,往他那边走两步,问道:“你怎从上面摔下来?”
沈嘉清看眼正从马车里出来温浦长,小声对她道:“不是摔下来,是被你爹踹。”
说着他低头,温梨笙也并看去,就见他胸腹地方有个浅浅脚印,由于他穿着衣服偏素白,所以很明显。
“爹踹你干什?”温梨笙问道。
沈嘉清扬扬手中抓着金丝帘:“起初是在睡觉,然后你爹突然就发出很大声响,醒来之后就见他摔在座位上,闪到腰,他说是睡觉时候出拳打,便想要负金请罪,你爹就给讲解番负荆请罪意思。”
温浦长费尽口舌,才给沈嘉清讲明白负荆请罪真正含义。
中午到达川县,当地县官已经在城门口迎接,见到温家马车之后立即领着群人行礼迎接。
谢家马车在前头,停住之后温梨笙先从上面下来,见面站黑压压片人,全都等着双大眼睛朝这边看。
她脚步停下,而后站在边上转头,也跟着瞧谢潇南从马车上走下来,那件方才盖在她身上大氅已经披好,衣衫整齐神色平淡,看起来有几分冷漠。
谢潇南刚下来,县官就赶忙躬身迎上前:“下官拜见世子。”
温梨笙听只觉得很离谱,首先沈嘉清睡觉时候是很老实,他们以前经常去峡谷上竹屋玩,玩累就会在吊床或者树下睡觉,温梨笙从没遇见过沈嘉清在睡觉时手脚不老实时候。
再且说若她爹真是被沈嘉清拳打得闪腰,约莫当场就能把马车车顶给掀,那还会等到这时候。
于是温梨笙问:“然后呢?”
“你爹讲大串,最后就说句‘爹说负金请罪要有用多’,正好赶上马车停,他就脚把踹下来。”沈嘉清耸耸肩,拍拍身上灰尘。
其实按照温浦长出腿速度,沈嘉清若是想闪避简直轻而易举,但他却没有躲开。
谢潇南看眼面前站着群人,眉毛微微拧起,对这样大阵仗有些不满:“何须来这多人?”
县官神色愣下,局促道:“因着本地从未迎接过世子这般身份任务,所以下官害怕怠慢,便将川县在任官职都同喊过来。”
谢潇南大约是觉得不高兴,他将头偏没再说话。
紧接着温家马车缓缓行来,停在边上,刚停稳沈嘉清就从马车上翻下来,栽倒在地上,且上衣凌乱,敞露大片领口,手上还抓着金丝帘。
众目睽睽之下,他飞快爬起来,然后将自己上衣整理好,冷得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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