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是温梨笙正好从那里路过,那时候混世小队还没有八个人,温浦长也没给他们赐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对阿诚还是很倚重,于是站出去给单淳些银子解围,得知他会武功之后,就跟他说千山书院还招夫子,让他去试试。
后来单淳真去试,然后从街头乞丐,变成书院里武夫子。
“不是!”阿诚急声道:“方才听说单淳住地方着大火,他身上烧着火从屋子里冲出来,等到周围人端水来扑灭时候,他已经烧得没个人样!”
温梨笙闻言,脸上那股子满不在意瞬间消散,拧着眉头沉声道:“你说都是真?”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阿诚道:“知道老大与他有些交情,所以赶紧来把事情告诉你。”
温梨笙闲两日,没等到闽言上门,就先等到单淳出事消息。
这日,混世小队里阿诚急冲冲上门求见温梨笙,说是有大事要禀报。
温梨笙心想着,这小子惯会惊乍,每次都说是有大事,但实际上都是些芝麻大点事,于是倒也没着急,啃着果子慢悠悠晃去大门口。
就见阿诚急得满头大汗,看见她之后立马就迎上来喊道:“老大老大,出大事!”
温梨笙道:“什事啊?”
浦长吓跳:“她真说这种大逆不道话?”
谢潇南看见他神色,眼眸轻弯笑下:“温大人不必在意,令爱性子本就比寻常姑娘活泼,这些小事并未放在心上。”
其实谢潇南是真不觉得有什,这个扳指是他出生时候先帝赏诞生礼,说贵重也确实贵重。
但与温梨笙先前拽着他自打出生起就随身携带护身玉乱跑,他在后面追撵事相较,这个扳指还真不算什。
也正是因为那事,从来不在脖子上戴东西谢潇南把护身玉编绳挂在脖颈上。
这
“你还记得先前你在千山书院念书时候,跟你有些交情单淳吗?”阿诚问。
“知道啊,怎?他又在什地方吃饭付不起银钱?”
阿诚跟单淳是相识。
单淳初来沂关郡时候,捧着个破碗在街头乞讨,浑身脏兮兮,那破碗只收银钱不要饭食,谁若是往他碗里扔馒头还是什,他就会勃然大怒。
阿诚就是当时见他可怜,好似饿得皮包骨,就往他那破碗里倒碗浓粥,单淳当场把碗盖在阿诚头上,两个人在街头大吵架。
温浦长要是知道,肯定当场气得头发都炸起来,指着温梨笙上蹦下跳斥责。
谢潇南想到这,眼中笑意又加深些许。
温浦长鲜少见他这样笑,只以为是扳指还回来他高兴,于是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辞前往官署。
他走之后,谢潇南站在桌前,又看那锦布包着扳指片刻,最后将锦布解开,就见墨玉飘着白烟扳指裹在其中,泛着润泽光,他想想,而后戴在手上。
玉是温凉,似还残留着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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