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山俊目光随着她手动,见她双手白嫩纤细,看起来漂亮极,他面上烦躁顿时消散,端起酒杯口就把温梨笙倒得酒给喝光,变脸笑道:“你叫什名字,什时候来山水居啊?”
在看,就见她小拇指有截沾酒水,粉粉嫩嫩指甲泛着水光,便把抓住要往嘴里送:“沾上,给你舔舔。”
温梨笙笑着说:“这手指刚才抠脚丫子。”
胡山俊下僵住,松她手:“抠脚还给倒酒?”
温梨笙道:“不是说有病吗?”
温梨笙乍听还没明白意思,而后忽然听出谢潇南是在取笑胡山俊,顿时没忍住笑出声,笑两下之后又连忙低着头忍住。
胡山俊恶狠狠剜她眼,没好气道:“世子若是这样说话,是没办法将话转达给爹。”
谢潇南眼角攀上笑意,带着些许瞧不起人嘲讽:“那就躲着,看你爹能躲多久。”
胡山俊咬咬牙:“那看来今晚事没得谈?”
温梨笙想想,忽而开口道:“说得对。”
没有酒和女人能有什意思?”
“就是,哪有群大老爷们坐着干聊。”胡山俊马仔跟着附和。
谢潇南双眸沉沉:“你已经耽误不少时间。”
“别介啊世子爷,这不是受父所托嘛。”胡山俊倒上杯酒,笑嘻嘻道:“听说你想跟父亲见面,不过爹最近出城,有什事可以先跟说说,再回去转告爹。”
谢潇南听闻,翘着嘴角轻笑下:“真想知道?”
“有病爷给你花钱治。”胡山俊忽而觉着自己倍有面子,方才被谢潇南拉着女人跑来给自己倒酒,他抬手把怀里女人推起来,对温梨笙道:“来,坐爷怀里。”
这下可不得,惹得那女子妒火中烧,顿时将矛头对向温梨笙,气愤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来?从来没有在楼中见过你,何以将脸蒙起来不敢见人?”
温梨笙道:“有什不敢见人。
胡山俊被她这没头脑句话说愣住,疑问道:“你说什?”
温梨笙腕上用力,就挣脱谢潇南手腕,笑着朝胡山俊走去:“说,你说得对,男人谈事怎能没有酒和女人呢。”
胡山俊脸奇怪:“这都多久之前说?你耳朵是不是真有问题啊?有病就快去治。”
搁在平时,温梨笙听到有人这对她说话,早就蹦着跟人干起来,这会儿她忍着,走到胡山俊面前,动作缓慢轻柔,拿起酒壶给胡山俊酒杯倒满,说道:“是有病,不过不是耳朵。”
她指指心口:“是心病。”
胡山俊道:“那是自然。”
“即便知道之后人头不保?”谢潇南道。
胡山俊这回没有那快应答,他看着谢潇南,仿佛是想从他表情上找答案,摸不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
而后胡山俊说:“是胡家嫡子。”
“笛子还是骡子,对来说没有任何分别。”谢潇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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