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祝元冲她道别之后大步离开谢府,温梨笙则是继续坐在树下,周围有站岗侍卫,均是训练有素站得板板正正,目不斜视仿若石尊般。
也没等多久,贺启城从屋中出来,似乎是目达到,他眉梢带着难以掩藏喜色,道别之后就自个穿过庭院往外走。
谢潇南站在门外边,作为谢府主人,他丝毫没有相送意思,瞥眼就看见温梨笙趴在石桌上,手里把玩着从树上掉下来叶子,副兴致缺缺模样。
恰逢下人端着个碗来,他将碗接过,抬步往树下走去。
温梨笙正摆弄着树叶,旁边桌子上忽然被放个碗,她以为是温浦长,头也不抬就说:“不吃,已经吃够多。”
“你要是专门留下来是为跟说这些话,那就很没意思。”温梨笙手撑在石桌上,支着脑袋,她看起来兴致不高,话中也带着叹气。
贺祝元说:“这话是肯定要说,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受此牵连。”
温梨笙其实根本不在意,她虽然直以来性子跳脱,有时候还喜欢欺负别人,但贺祝元在她眼里是个可怜人,她不想为难可怜人。
于是她想想,认真说:“贺祝元,你若牵连别人,道歉是没有用。”
贺祝元眉眼黯淡,重复道:“对不住。”
猫,离开侧堂。
贺启城目睹全程,忽而道:“既是先帝所赐,想必定是极其珍贵吧,就这般碎,世子就不追究?”
谢潇南目光随着人走出门后才收回,不咸不淡回:“贺家主是对这碗有兴趣?”
贺启城道:“草民不敢妄想此等尊荣。”
“既然不敢,那就少说些无用废话。”谢潇南笑眯眯道:“说正事吧。”
“这是奚京名菜。”谢潇南说。
听到是他声音,温梨笙下子就坐起来,仰头看他:“你们说完?”
谢潇南没有回答问题,只是自顾自道:“冰
温梨笙接着说:“你要做是去保护那个被你牵连人,诚然你现在肯定做不到,所以你要让自己变得更厉害,不需要你抱歉,但是日后在长宁遇见,们还是朋友,只希望朋友能潇洒点。”
“当然,如果你日后还想要报酬话,那可要更殷勤点。”温梨笙又补充道。
贺祝元听后双眉舒,黯淡顿时消散,笑着抱拳行礼:“得嘞,受教。”
“知道就行,别在谢府过于停留,没事话就快走吧。”
“那先走,下回见,温财神。”
这边温梨笙出侧堂之后左右看看,而后走到院中棵大树下石椅上坐着,夕阳已经落下,但由于夏日天长,此时天还没暗,暖风阵阵吹来,树冠摇起来,她发丝和衣裙也缓缓翻动。
温梨笙低着头坐着,也不知道想什。
忽而身边来人,站会儿之后温梨笙才发现,抬头看是贺祝元。
“你还没走?”温梨笙先开口。
贺祝元憋半天,总算说话:“温梨笙,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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