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道:“以防你在半路逃跑。”
温梨笙摸摸肚子,感叹道:“爹,你就像肚子里蛔虫。”
温浦长扬手又要揪她耳朵,温梨笙见状连忙背着小书箱逃走,到温府门口,果然见那辆极为显赫马车停在不远处,车厢上“谢”字在日光照耀下颇显贵气。
温梨笙走到车窗边,伸手敲敲,帘子就从里面撩开,露出谢潇南那张俊俏脸。
“世子,爹方才想,坐你马车还是太叨扰你,便让转告说请你先行步,自会坐温家马车去。”温梨笙搓搓手,笑眯眯对他说。
温梨笙还想再说,但这种情况下温浦长与谢潇南同敲定事,是不可能出尔反尔,所以说再说也是无用,她瘪着嘴副不情愿样子,喊着鱼桂回去收拾东西。
她以前就在千山书院读书来着,只是那地方夫子沉闷古板,学生也自持身份整日副让人讨厌做派,乏味很,温梨笙依稀记得在千山结不少冤家。
当初跟施冉打架之后转到长宁,她别提多高兴,顶着被挠脖子用指甲挠出来红痕傻乐好几天。
如今又要去千山,她自是百个不愿意。
“要不你拳把打晕吧。”温梨笙对鱼桂说。
书,未曾想时机不对,否则怎可能因为贪玩不去书院呢!”
“当真如此?”谢潇南看起来像是第个不信。
她拍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证道:“绝无半句虚言!”
谢潇南看向温浦长,两人视线相对,温浦长思绪动,说道:“千山书院不是不参与武赏会吗,定是正常授课,既然你求学之心如此坚决,那便随着世子同前往千山书院学习。”
温梨笙只觉得晴天惊雷打在头上,她整个脑袋瓜都糊,连连摆手。
谢潇南敛着眼眸,眸光在她弯成月牙似眼睛处略作停留,淡声道:“上车。”
狡猾又愚笨
鱼桂收拾东西手都没停:“小姐对服侍若是有什不满可以直接说,倒不必用这种方法逼滚蛋。”
温梨笙啧声,正想着别方法,温浦长已经站在门外催促。
她只好带上自己小书箱蔫着脑袋出门,心想着等下半路上直接溜算,反正她爹等下要去官署,管不着她。
温浦长道:“动作快些,世子马车还在门口。”
温梨笙惊讶:“为什要坐世子马车?”
还没说话,温浦长就对谢潇南道:“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望世子能盯着这性子顽劣女儿,若是她敢在千山胡作为非,世子只管告诉,定严惩不贷。”
“郡守多礼。”谢潇南双眸弯,那双漂亮眼睛里好似蓄些笑意,看着温梨笙道:“令爱求学若渴,怕是不用旁人看管也能勤奋习书。”
两人相互客气间,把事情敲定。
“爹,你不能这样对啊。”温梨笙在心中大呼失策,压根就没想到还有个千山书院!
温浦长眼睛瞪:“少说废话,现在回去收拾好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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