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时间里,她随便找茶馆听书打发,下午再去听课时候,才发现前面座位空着,谢潇南没来。
温梨笙更觉无趣,但又碍着许檐盯着,硬是在殿中坐下午。
虽然这日什事都没做,但温梨笙却倍感疲惫,回家时候整个人都是蔫。
第二日也没再去游宗授课,毕竟那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太过难懂,而且从开始,温梨笙就对科考没有兴趣,前世如此,今世依旧。
在屋中闲玩两日,沈嘉清闭关结束,第件事就是跑来温府寻她。
温梨笙虽然平日里跳脱,但是饭桌上规矩还是有,她从动筷子起便很少说话,抬头次数也少,专心开始吃饭。
房中安静下来,街道上吆喝偶尔传进房间里,伴着游宗与温浦长几句闲话,温梨笙很快就把面前碗米饭吃光。
温浦长见状立马下逐客令:“吃好就先出去吧,下午授课记得安分点,不可再捣乱。”
温梨笙本想着他们中午吃饭时候商量些什事能让她多少听点,结果三个人跟防贼似,聊些乱七八糟,就是不肯说正事。
她也只好作罢,起身行礼告辞,而后出房间。
楼,名为“十里醉”。
酒楼平日里接待客人杂而繁多,郡城中有头有脸人物倒不会在这里,只是因物美价廉才颇得郡城百姓喜爱,白日里生意热闹。
温家在郡城中虽然名声不大好,但是郡城人都认识这大小父女俩,不管是走到何处身旁人都会退避三舍。
是以不需要侍卫开路,拥挤酒楼中也主动让出条道来,由谢潇南打头,乔陵断后,行人在店小二殷勤带领下上二楼雅间。
雅间不大,但干净敞亮,门窗闭也能阻隔绝大部分声音,几人落座之后,由温浦长做东点菜。
不过时机不巧,正被温浦长撞个正着。
沈嘉清自小到大谁话都不听,唯独对
恰逢乔陵上楼来,她站在当间挡路,乔陵侧让而避,等她先过:“温姑娘先请。”
温梨笙见只有他人,顺嘴问道:“为何只有你,那个叫席路呢?”
想,确实好久不曾见到这个人出现在谢潇南身边。
乔陵笑着道:“他直都在。”
温梨笙有些疑惑,但没有继续追问,哦声便下楼离开。
温梨笙算是第二次与谢潇南同桌吃饭,先前两次他都带着人皮假面,温梨笙当时并不知道他身份,但依稀记得他吃饭很讲究。
很快地,店小二就送上套牙白色餐具,每个人面前摆着两双筷子,其中双是公筷。
游宗开始跟温浦长闲聊,无非就是些崇拜仰慕温浦长话,温梨笙听着也并不觉得无趣,偶会也会问游宗两句话。
谢潇南则是直安安静静做个旁听者,他应该也是有话要对温浦长说,但是温梨笙还在,他就不会开口。
菜很快被端上桌,店小二将菜名报过,道声齐,退出去顺带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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