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对上温梨笙笑容:“怎样白大哥,这声喊得有气势吧?”
谢潇南没应声。
阮海叶却冷笑道:“少在这里狗仗人势,你身上尚有软骨丸毒药,若是死,不出三日你也要给陪葬。”
温梨笙拍拍心口:“呀,真好怕,所以呢?你还有别威胁吗?”
阮海叶对她颇是看不上眼:“真真是墙头草。”
阮海叶大概是受伤,她捂着心口缓片刻才起身:“真是对你大意。”
谢潇南唇角轻动,个充满讥诮轻笑,不徐不缓道:“你便是万般防备也无用。”
“至少不会解开你手上枷锁。”阮海叶用手背擦把嘴边溢出血。
谢潇南将手中雕花提灯往旁送,递到温梨笙面前,她赶忙伸手接下。
“把东西交出来尚有命活,若等到亲自动手,你便只剩死路。”谢潇南声音没有情绪。
屋子里摔飞出来,门板被撞得七零八碎散落地,那人也飞出半丈远滚落在地上。
温梨笙惊跳,忙往后退去。
地上那人咳嗽几声爬起来,借着月色,温梨笙才看清楚,这人正是阮海叶。
声音太大,惊醒许多睡觉人,匆匆忙忙拉开门发现自己老大从地上爬起来,这些火狐帮人立即意识到有危险,纷纷披上衣裳拿出武器站到月光下来。
少顷,周围站都是人,吵吵嚷嚷骂起来。
温梨笙抿唇笑,精致眉眼在暖光笼罩下让人有种温良无害感觉,像被精心培育娇嫩花朵。
“怎就成墙头草?”温梨笙笑着问。
“难道不是?”阮海叶轻嗤声道:“听到说要和你结拜,你高兴得忘乎所以,就算喝不惯烈酒,你也灌好几口,生怕反悔吧?被帮里人簇拥着叫二当家,你满脸享受耍威风,也是,空缺温府还有
虽然这话在当初她无意间抢到那块紫玉时候,他也对自己说过类似,但如今站在另方去听竟然有种奇妙感觉。
她想起之前问他,会不会因为容貌而自卑,现在已经有确信答案。
肯定不会,因为他单是站着不动不言语时候,散出魄力也足以压人头。
谢潇南身边人果真都不简单,她在心中暗叹,继而又大声帮腔:“就是,识相就快把东西交出来,别怪大哥手下不留情!”
谢潇南被她突然大声惊下,转头去看她。
温梨笙有些打悚,见几人上前来,似乎要抓她。
耳边传来脚步,温梨笙转头看去,就见人提着黄色彩雕灯笼从屋内缓缓走出,身黑衣几乎与夜色相融,白皙脸上覆层微光,神色看得不分明。
再往前走两步,站到月光下,那张面相普通脸上没有表情,嘴角微微沉着,俯视着半跪在地上阮海叶:“站不起来?”
下那几个想上前男人就停住脚步。
温梨笙顿时感觉这位置无比安全,若是谁想来对她动手,这样近距离身旁白大哥就能第时间出手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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