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沂关,也只有施家与他们有点相似。
自从京城施家嫡脉出个得宠妃子之后,施家女儿自小都是按宫里娘娘培育,就盼着年岁到然后送进宫里参加选秀,施冉便是如此教养。
所以她出门总是穿着精致衣裙,头上戴着坠长长珠串簪子,举手投足温婉得体,从不曾见她大声说话,唯有之前把温梨笙气
谢潇南倒是没注意到这些,他没有给衣裳熏香习惯,只是偶尔会在房中点上香,所以身上会沾染些许味道。
“别惦记他东西。”谢潇南说:“沂关郡买不到。”
“知道。”温梨笙撇撇嘴,心里想却是大不去别地方买。
“今夜离开这座山之后,们恐怕很难再见面,最后跟你商量件重要事。”温梨笙侧过脸看他,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似乎打算睡觉。
他面容真很白,鼻梁高挺,虽然面皮看上去很是普通,是那种看好几眼也不会令人留下印象那种,但脸型轮廓却是极好。
金银珠宝,什都抢。
正想着,旁传来关窗声音,温梨笙侧头望去,由于靠着墙在床榻最里面,她视线里只有床头面竹丝编织网。
继而轻轻脚步声在房中响起,谢潇南脱去外衣穿着雪白里衣出现在温梨笙视野之内,仅仅片刻,他灭灯,房间骤然陷入黑暗之中。
她眼睛时间适应不黑暗,所以什都看不见,只听见耳边传来细微声响,是谢潇南走到榻边上床。
昨夜温梨笙喝得有些上头,所以晕乎乎之下跟谢潇南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他耳边说话,今晚她清醒很,却还是慢慢往他挪动些许。
沂关郡地势高,除却有些天生就晒不黑人之外,沂关人基本上都是麦色皮肤,鲜少有他这种肤色偏白人。
温梨笙又想到谢潇南,他肤色也是很白,站在日光下极为亮眼。
谢潇南与他身边人单是在街上站着,就能看出不是沂关人。
沂关郡里江湖门派居多,这里少年姑娘打小就耳濡目染,有着江湖人不拘小节和豪气,上树下河都是很随便娱乐活动,坐姿歪七扭八,走路吊儿郎当。
但是谢潇南行人却是完全不同,他们坐卧立行都有着别样气质,甚至驾马护卫也目不斜视站得笔挺,温梨笙知道,这个叫规矩。
谢潇南防备着呢:“别过来。”
温梨笙果真停住,两人之间隔着半臂长距离,这个距离她小点声说话谢潇南刚好能听见,也不怕外面守着人偷听去。
她突然问道:“你平日里点什香?”
谢潇南多少也有点习惯她跳脱思维,懒得应声。
“你身上总有股甜甜香气,虽然很淡。”温梨笙在上次遇见他时候就闻到这股味道,后来还特地去香料店里逛下,把店中最名贵几种香都闻遍,没能找到他身上那种,想到这她又降低些许声音,喃喃道:“世子身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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