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虽是个见风使舵墙头草,嘴里十句话八句是假,脑子也蠢笨,但到底也是温浦长女儿,目前还动不得。
且他易容改音,是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暂时不能,bao露出他易容之事,须得
温梨笙见这乔陵着实是副好说话模样,不由得多说句,“那你记得在世子面前多为温家美言几句哦,们温家世代精忠报国,上报朝廷下庇百姓,莫让世子听闻街头上风言风语,错冤枉良臣。”
谢潇南将这话逐字逐句听进耳朵里,下意识接话道,“你做梦。”
温梨笙听言,转头诧异看他眼,视线停顿在他平庸假面上,思量片刻才又转向乔陵,用极小声音道,“顺道告知世子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要小心……”
谢潇南气得当下便要起身,席路在旁立即躬身抬臂去扶他。
他力气尚未恢复,方才起身又有些着急,也不知是气还是吃力,低低喘着气。
年教训,低头看眼自己稳扎稳打马步,气道,“放屁,老娘练半年扎马步!”
话音未落,沈嘉清矮身用腿扫,动作利落干脆,妇人就觉得腿上痛身体失重心,再回神时已是趴在地上。
“你看吧,就说你下盘不稳。”沈嘉清声音从上方传来。
温梨笙见她被扫倒,立即就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压住她臂膀,冲沈嘉清喊道,“将笔拿来给。”
沈嘉清闻言递给她,就见她不顾妇人大叫,用墨笔在妇人脸上胡乱画着。
席路见便轻声说道,“老大莫要动气,这小丫头不知死活,待夜深之后将她绑出来吊在屋檐下,让夜风吹她半夜,好好吃些苦头。”
谢潇南今儿晚上把这年气都生完,自打出生起他就是被人捧在高座世子,从未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且诋毁起他来不留半点余地,张口便是胡说。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怕”字怎写,先前对着他表现出来畏惧,恐怕都是假象。
即便是气到这般地步,他仍冷静克制,没能对温梨笙伸出根手指头。
账不是这算。
此人方才直用划花她脸做威胁,温梨笙自然也不是大度主,且又是憋晚上气,于是手起笔落将她涂成个大花脸。
那妇人直歇斯底里叫着,谢潇南只觉得吵闹无比,烦躁之色盘旋在眉间久久不散,“让他们闭嘴!”
乔陵原本立在门边看戏,正是津津有味时,便在这聒噪声音里听见自家少爷命令,立即上前将温梨笙从妇人身上提起来。
温梨笙方才正闹着,自然没听见谢潇南那句命令,只以为是乔陵要办事,于是站直后稍稍整理下衣裙,才将方才从妇人袖中摸出来紫玉递给他,“这位大哥,这东西烦请你转交于世子,为它可是费好大功夫呢。”
乔陵接过来看,当下就露出惊讶神色,将玉反复检查之后才抬头对她道,“温姑娘费心,定会完整归还给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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