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样,只要达到他对谢潇南敬而远之这个目就行。
俩人坐在檐廊下鬼鬼祟祟正说着,忽而淅沥雨声传来,温梨笙转头朝外看,就见方才还是烈阳高照,眨眼间竟蒙上乌云。
温梨笙皱起眉头,“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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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势来得异常凶猛,不过片刻功夫就如滂沱,原本还在露天之下饮酒作乐人都慌乱跑到檐下避雨,动作稍微
温梨笙见他这模样,打算给他下猛药,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沈嘉清乖巧凑过来,只听她用阴森森声音说道,“咱们离皇城远,根本不解皇城之事,却不知这谢世子虽年岁不大,但是个心狠手辣嗜杀之人,且患有疯病,每每发病都要残忍杀好多人,饮人血才方可镇压心中杀意,来咱们沂关郡,其实就是为养病!”
她语调十分夸张,抑扬顿挫间让沈嘉清心底里泛起冷意,打个颤抖,“果真如此?”
自然是编。
“千真万确!”温梨笙与沈嘉清交友多年,最知道怎去骗他,“是爹亲口告诉,他先前派去密探拼死打探来消息,正是因为这种事在皇城有流传,所以才着急把人送来沂关郡。”
,但千里萤旦认定伴侣就会直黏在起直至死去,所以即便是将它们分隔千里,它们也能找到彼此。”
温梨笙露出惊讶之色,“这厉害?”
沈嘉清得意极,“知道你没见过,所以拿给你玩玩。”
风伶山庄平日里就是收来自各方各地稀奇宝贝,有些别人眼里价值连城东西,沈嘉清就拿在手里随便玩,所以自小到大温梨笙也跟着沾光见识过各种稀奇之物。
她将小木盒收起来,“你爹娘知道你昨日差点绑世子事吗?”
搬出温郡守,沈嘉清就完全相信这个从小起长大,堪称铁哥们温梨笙,瞪大眼睛后怕不已,“那昨日咱俩岂不是命悬线?”
温梨笙见他果然上当,“那当然,若不是碍于是郡守之女,咱俩尸体这会儿早就僵!”
沈嘉清不安咽咽口水,“难怪昨日你直表情凝重……”
说罢又满眼感激看着温梨笙,非常感动道,“你可真是好兄弟啊,要跟你做辈子兄弟!”
温梨笙这番话是昨夜想许久才编出来,来谢潇南突然到沂关郡目谁也不知道,外面直在乱猜,二来是这话也只说给沈嘉清听,主要是为吓唬他,免得他胆子顶在脑门上不怕死去招惹谢潇南。
沈嘉清头摇起拨浪鼓,“哪敢让他们知道。”
温梨笙面露沉重之色,“方才见到谢潇南,见他好像打算再追究昨日之事,日后咱俩躲着他点,井水不犯河水。”
沈嘉清想想,说道,“可是方才听他们说这世子瞧着是个心无城府温良之人,且年岁不大,对沂关构不成威胁。”
温梨笙冷笑声,嘀咕道,“他日后能掀这沂关郡。”
“什?”沈嘉清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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