坯体自然阴干般需要四到五天时间不等,陆瑾瑜和阮遇显然是等不起,所以要用到干燥机。
见他俩第步都已经上道,厂长也就先出去将干燥机准备好,让他们做完可以直接放进干燥机,明天好继续完成雕刻这步。
这下工作室就剩下陆瑾瑜和阮遇,还有各个方位摄像头。
陆瑾瑜做陶时候特别安静,点也不像平时咋咋呼呼性子,而逐渐上手阮遇也是越发认真,谁都没在说话,只有转盘‘呼呼’转动声音。
两个长相出众气质截然不同帅哥静坐处,如出辙神色认真。虽然手上和身上都
说着陆瑾瑜已经是双手握住那团不听话泥巴,猛地摔在转盘中心上。
“啪”声。
陆瑾瑜手拉泥,手按住转盘中心,五指纷飞很快就将不听话泥团拉出个小碗雏形。
也是奇怪,在阮遇手里怎都不顺劲儿泥到陆瑾瑜手里就怪得像个孙子样,任由他拖拉扯拽,不过转瞬间,陆瑾瑜手心就徐徐立出个小茶杯泥杯。
“手伸过来,扶住这里,别太用力,嗯,可以。”将软杯子挪到阮遇手里,陆瑾瑜松口气儿。
将,修麻将机。节目组准备各种奇怪游戏都没难住过他。这回看到他对陶泥吃瘪可算是喜闻乐见场面。
就连陆瑾瑜也不由揶揄道:“难得啊,终于有项是你阮遇不会。”
阮遇无奈地笑笑,更加专注于眼前泥团。
还就不信弄不好呢!
“嗽斗调蛮点,哎,对头,酱样是不是就好控自,嗯,先用擞握住泥,塑个粗形,”厂长站在旁边操着塑料普通话,边手还忍不住比划,“诶诶诶!擞上松点劲儿。哎!”
“不戳,小陆看起来很有天赋哇。”厂长笑夸句,“小阮现在也上正轨。”
厂长带着点当地口音,这声小陆听着像‘小漏’,小阮听起来像‘小rua’,陆瑾瑜没忍住低笑声,开句玩笑,“你搞不定这软泥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姓rua,只能rua泥。”
阮遇朝着陆瑾瑜弹下手指,“你还是担心你碗会漏——吧。”
陆瑾瑜笑着躲下,没再跟他开玩笑。
做陶过程并不复杂,却也不简单。做完第步塑形之后还要将坯体自然阴干除去多余水分,然后再进行修缮和雕刻花纹,不然烧制时候容易裂开。
随着他重重地叹气声,阮遇手里好不容易初具凹形泥团再次飞成坨任性泥团,点儿面子不给。
陆瑾瑜没忍住低笑出声,他将自己转盘停下,没管自己初具雏形土塌掉而是走到阮遇身边。
“做什?”阮遇撩起眼皮看他眼,随口说:“坐那看笑话还不够,还要凑近点看?”
这几次相处,两人已经算比较熟悉,说话也就越来越松弛。
陆瑾瑜歪头“啧”声,“导演组说厂长只能说不能上手,没说不能上手帮你啊。就当是谢谢你上次帮修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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