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场对话，
莫惊春在心里松
口气，对薛青和陈文秀笑笑，“看起来，明春王有话想要单独对
说，不知两位可否暂时避让？”
薛青：“……”
他两只眼睛都没看出来明春王这意思。
只看到明春王被莫惊春三言两语弄得有些混乱。
岂料，明春王听莫惊春
话，收敛脸上神情，干巴巴地说道：“……他说得没错，本王要和他私下说些话。”
难看，陈文秀更是气急，“你又是什
东西？眼下不过是个阶下囚，谁都可以踩你
脚。反正你也死定，就算现在弄你又如何，难道你死后还能爬回来找报仇不成？”
她觉得自己体内定有什东西觉醒，别说是害怕明春王，她就连皇权都不怕!
……不过正始帝还是要怕。
莫惊春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从明春王刚才口吻中，捕捉到点蛛丝马迹。他眼神落在陈文秀身上，然后又慢慢地看向明春王，“您是觉得，看到点所谓危险征兆，便自认为，自身是挽救朝廷危亡人，而陈女郎，又恰恰是那个独无二，不止知道更详细消息，还带着大量武器常识……这对您来说，就像是天上砸下来馅饼，不吃下去，都得是笨蛋。对吗？”他不紧不慢地说话，那话里暗喻，几乎在下瞬，就让明春王乌黑眼珠子猛地扎根在他身上。
那种几乎要将人给扎透眼神，让薛青和陈文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薛青斟酌片刻，眼神不知道是看向哪里。
但他动静异常谨慎，别说是明春王，就算是离他最近莫惊春也没有看到薛青细微动作。
陈文秀沉默片刻，“莫尚书，……”
莫惊春宽慰地说道：“陈女郎，其实昨夜这话，已经与您说过。但今日，还是要再劝您句，您身上所肩负东西，远超乎王朝本该有界限。不管是异族，还是百越，其他诸国，敢保证，都绝不会有这样东西。您确定您打算探知，是您想知道吗？”
他看眼不说话明春王，“如果到最后，女郎还是想知道话，可以来问。”莫惊春笑笑，“不是所有秘密，都当真是秘密。”
明春王点名道姓人是陈文秀，莫惊春不过是生怕她出事，这才陪着过来。可是为何……这瞬，有种明春王更看重人，是莫惊春才是？
莫惊春慢吞吞地说道：“您难道没有想过吗？为什看起来默默无闻，居然会步步，走到今日这样地步。为什，莫家会是如日中天，为什，陛下直到今日仍旧是正常得可怕，整个朝廷上下，压根就没有任何波涛……您至今都不肯承认是，您确是做错。”
“这不可能！”
明春王咬牙，凶残眼神在莫惊春和陈文秀身上来回摆动，狠厉地说道：“你和陈文秀之间……，难道你也是陈文秀那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陈文秀只得个，怎会有……”
陈文秀当然只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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