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笑得非常温柔,温柔得可怕,“没事,夫子,您想看上多久都没有关系。”他伸出手去,抓住莫惊春手腕,像是在抚弄摩挲,又像是想感受莫惊春温度。
“只是,寡人也有桩事情,要与夫子商量
那应该是被正始帝带走。
皙白皮肤禁锢着冰冷项圈,被包裹住皮肤下,其实分布着各色咬痕,尤其是在后脖颈……
莫惊春闭闭眼。
忍住那牙痒痒感觉。
这是为何?
他不仅留给莫惊春处理和桃娘关系时间,也没有步步紧逼,更没有利用那段时间莫惊春失控去要挟什……他只是提出个小小要求。
陛下觉得,既然切已经结束,那他送过来那大箱子衣裳,应该可以要回去吧?
这是个非常勤俭节约好想法。
也是个非常微小意见。
但莫惊春还是断然拒绝。
卫壹给做掉!
莫惊春坐在马车内,和陛下分而坐之。
两人靠着车厢面对面,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二字。
其实从上次,那什之后,他们两人就没再见过面。
则是,两人都很忙。
莫惊春仓皇地想,这些感觉不是应该消失吗?
为何他还是觉得陛下那穿戴着高贵矜持冕服模样……如此吸引他眼睛,尤其是潜藏在他衣襟下,那是属于他……
“好看吗?”
正始帝蓦然说道。
莫惊春惊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陛下看很久。他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僵硬地移开视线,干巴巴地说道“臣,臣……”
他都不敢想,他偷偷用那些衣服到底做过什……他在衣服堆里打滚,肆意妄为,还曾埋在里面睡觉,将其当做是另外个备用窝……当然,那个时候,莫惊春尊严让他坚持地认为,只有他床铺才是最好,伴侣应该在那里长出来……不是,睡在那里才是!但这些都无法抹煞掉莫惊春曾经犯下恶行,他都想过要偷偷去将这箱子衣服给毁尸灭迹,但是陛下都提出来……
那莫惊春只能梗着脖子,匆匆写信,在信中表露出对这份礼物“念念不舍”,然后麻烦人将那大箱子衣服浆洗又浆洗,最后深深埋藏在库房最深处,永不见天日。
从那日开始,除上朝后,莫惊春和陛下私下没有见面。
但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即便那惩罚已经结束,但是莫惊春偶尔瞥过陛下时,总是无法自制地去窥探着陛下脖颈……
陛下离开那日,那项圈也从床榻上消失。
二则是,莫惊春总有些奇怪尴尬。
冲动之下做出来事情,主动搞出来行为,莫惊春当然没有失忆,但是他只要稍稍回想起那夜所作所为……不,或许不应该只有那夜,还有之前那段时间,被困在发情期内长期行为,他都觉得异常可耻。
他那些行为,勉强来说,就,压根是变态!
莫惊春绝望地想。
正始帝非常体贴,应该说,体贴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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