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仿佛是小船在晃动。
像是澎湃浪花,正拍打着岸边。
这折腾,让第二日清晨,莫惊春爬起来时候,有些艰难。
他感受着那种奇怪酸涩,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都是第几回,为何还是没有完成?”
莫惊春沉闷片刻,抹把脸,叹气着说道:“臣就是……想要将沾染您气息东西收集起来。”
如果正始帝听过精怪解释,就清楚莫惊春这回答,其实也颇为避重就轻。
但这也没有绕开最核心东西。
至少正始帝非常清楚,莫惊春想要是“他”东西,最好是越贴身,越是能够让他觉得满足。
这怎能不让正始帝高兴呢?
那为自己看中物什,用尽怎样手段,那都算不上愚昧,甚至这本就是世间该有之本。
但是这样话,和夫子是说不通。
莫惊春所信奉是另外种道理,他温润,诚恳,谦谦君子,所作所为,都符合道义。
故而,在莫惊春看来,他作为,已然侵犯陛下。
不然夫子是绝不会这般羞耻于见人。
既然是
陛下眼前亮,“长乐宫岂不是能满足夫子需求?”
莫惊春磨磨牙,忽而使劲挣脱开包裹着他被子,然后伸出两条胳膊抱住陛下脑袋,将他拖下来,而后翻身压在他身上,按着他脖子说道:“您就使坏去吧。”
正始帝抱着莫惊春朗声大笑,“这不该吗?那可是寡人长住地方。”
门窗外,原本听到屋内有着奇怪动静墨痕止住脚步,幽幽地停留在门外,至少这把声音,他是听出来这谁。
屋内,莫惊春正在和陛下斗智斗勇,两人纠缠在处,也看不清楚究竟是在打架,还是在“打架”,许是因为这所谓Alpha发情期,让莫惊春莫名有种昂扬斗争性。这让他不喜欢受控于人,更不喜欢被压在身下,即便是……他也要身居上方,骑在陛下身上。
可要看到这样羞红莫惊春,也实在难得。
在早几年时候,莫惊春和正始帝关系还没到现在这般和谐,总归是掺杂着各种,bao戾和强硬手段,莫惊春看似退让,实则异常坚韧。可这世间便是这般,好人总是容易吃亏,而身为坏人正始帝,总是能够得寸进尺,逼得莫惊春露出羞耻痛苦面……那是在长久过去,才会有事情。
如今正始帝和莫惊春情浓意浓,大多事情,都称得上两厢情愿。
陛下再想看到这般羞耻得满脸通红莫惊春,可就没有那容易。他眼神变得异常幽深可怖,凝视着莫惊春眉眼,就仿佛是昂起上半身毒蛇,正在无意识地吐着舌头,像是要判断着从哪里下口,注入毒液般。
莫惊春被正始帝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背过身去,却被正始帝紧随而来动作固定住身体,只听得帝王喃喃地说道:“寡人已经在此,夫子想要什,难道还不能够畅所欲言吗?”他声音低柔,仿佛道尽切暧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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