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极委屈，极可怜，又极理直气壮。
莫惊春：“臣阻止您
事情，是在数日前，而您布局，可不止在这短短几日。”他叹息
声，摇摇头，“罢，罢。”
正始帝抓住莫惊春，认真说道：“夫子，你
之间，若是有话，何必藏着掖着，难道也要学那些怨侣，直到不可挽回时候，才要说出那些又臭又长心里话？”
莫惊春好笑又无奈地看着正始帝，陛下这都看得什
杂书？
他迫于陛下痴缠，更是因为身后两小儿缘故，可不敢和陛下在这里打嘴仗，说不得陛下个着恼，那动作大起来，吃苦人可是莫惊春自个儿。
就见正始帝从怀里掏出来条帕子，仔细擦拭起手指。
桃娘鼓起勇气说道：“陛下，您为何要杀那两个人？”
她明显看到正始帝手指染到血红。
正始帝偏头，乖戾地笑起来，“为何不能呢？”
他将手帕随手丢，而后猛地攥住莫惊春胳膊。
向正始帝袖口。
那小小痕迹，还是之前没有过。
正始帝对莫惊春视线很是敏感，顺着低头看，手指漫不经心地夹住袖口，“方才回来时候，遇到两个不长眼，便顺手杀。”
莫惊春呼吸窒，其余两小儿更是僵住身体。
正始帝跨进殿内，缓步走来时候，大皇子和桃娘纷纷行礼，这就让还站着莫惊春有些出奇。他心头微动，还未如何，陛下已经走到他跟前，细细端详着他眉眼，而后看向站在他身后，正被莫惊春半遮掩住桃娘。
正始帝没脸没皮，他压根就不在乎。
可莫惊春在乎。
莫惊春：“臣只是觉得，若是真要走到这步，您不必……也无需这般自污。”不管陛下还有什成算，眼下
“他们总是学不会乖，学不会安静。既然舌头那长，那索性不要，岂不更好？”陛下力气可不小，活生生将莫惊春拽到自己跟前，“夫子为何不高兴？”
前面语气恐怖异常，最后这句，却又猛地骤转，变得柔和起来。
大皇子抢先步站在桃娘身前，背在身后手急忙冲着桃娘摆摆，这让才桃娘忍住要将阿耶带回来冲动。
莫惊春挑眉，淡淡说道：“臣该高兴吗？您算计百官，算计臣，也算计自己，这合该是您享受胜利果实时候，何必在意臣高兴，又或是不高兴？”
正始帝舔舔牙根，眉角微弯，像极个倒下来月牙，“可是夫子又不愿意寡人动手，那只能这做。”
桃娘小身子挨着莫惊春，忍不住颤抖起来。
正始帝视线看着随意，可桃娘却觉得她像是被恶兽给盯上，背后满是寒意。
莫惊春：“陛下。”
他无奈拦住正始帝眼神，“您吓她作甚？”
正始帝委屈地说道：“寡人只不过是有些时日没见到桃娘，想好生看看都不成？”他口吻黏黏糊糊，像是真受极大委屈，抬手想要去摸莫惊春时候，又嫌恶地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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