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
…
到半下午时候,这天上阴沉天色总算忍不住耷拉下脸,将那银河之水猛地倾盆倒下,仿佛天上破个洞,哗啦啦往下着,bao雨。
女子学院连书都不上,正站在廊下看着天上雨色。
因为接连不断雷鸣声,太过强烈。夫子站在学堂里说话时候,后面女学生都听不到他在讲些什。
可是郑天河为什要杀他们?
郑云秀不自觉地代入到自己,只觉得其中甚是荒谬。
“阿娘,您可看过那份血书是什?”
郑夫人平静地说道“看过,那上头字迹仓促,应当是在非常紧张情况下写就,上头控诉,郑天河伙同窦氏几位族人,起在京城中散播谣言,惹来官府追查,结果郑天河心狠手辣,为以除后患,派人杀他们。”那上头还有赤红血手印,看起来异常触目惊心。
“这不可能!”
还有份血书,说是官府人刚从处血案现场找到东西,说是与你父亲有关。”
即便郑云秀再恨郑天河,但在听到郑夫人这说时候,却还是忍不住追问,“此事,与父亲有什干系?”
血书?
这个词听就非常危险。
郑夫人看向郑云秀,摇摇头,“谁也不知道,京兆府人强行将人给带走。而今天早上……你怕是在这女子书院,还不够消息灵通。京城发生桩大案,在城东,窦氏处宅院,昨夜突发大火,是京兆府人连夜将火给扑灭,等到他们进去时候,却发现,那座宅子里,共有二十九具尸体。”
这样讲课效果不要也罢,陈院长索性让大家都下课,高高兴兴地玩起水来,只是不许她们闯到雨中,免得受寒。
“她们都回来。”陈文秀站在郑云秀身边,笑意浓浓说道,“确实没有想到
郑云秀忍不住摇头,“父亲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会留下后患事情,这怎……”她并非觉得郑天河不会做出这等心狠手辣事情,而是觉得他不会留下这大把柄。
如果是他做事情,必定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七分真三分假东西,最是让人容易混淆。”郑夫人摇摇头,“问题不在于这件事情,是不是你父亲做问题,在于你父亲曾经真做过另外桩事情。”
郑云秀脸色大变。
她忽然想到个人。
郑云秀喃喃地说道“他们全部都烧死在里面?”
“又或者,不是被烧死呢?”郑夫人轻声说道。
郑云秀耸然惊,连声说道“阿娘,您这是什意思?他们不是被烧死……您意思,他们是被杀死。可您刚才说,父亲是昨夜被京兆府人带走……难道,此事,和父亲有关?”
“不知道。”郑夫人语气平和,看着郑云秀摇摇头,“被烧死人里,共有五六位窦氏族人,其余都是世家子弟……当然,还有两位世家女,以及平康坊内,被请过来做客几位大家。”
这听起来,就像是场普通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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