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淡定地说道:“莫尚书性格便是如此,别说他亲自来这地盘上看病,你瞧着刚才,他不也没□□队,让你让出来,给他先看病,对不?”老者并着他身后等待几个人下意识点头。
不仗势欺人,多少是让人有好感。
至于让莫惊春去后院等着,而他们几个只能在前头待着,这在他们几个看来无可厚非。这位大官儿之前都有好几次险些被人袭击传闻,这坊间可都多着呢!也不知道他怎就这倒霉,多多警惕,总归是无大碍。
莫惊春在后院,见到成卫忠。
秦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这五六日时间,成卫忠就从烧得模模糊糊状态,变得清醒许多
今日算是莫惊春休沐,又算是他请假。
他本该还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只是身体病情似乎没有好转,反而还直发着低烧,吃着药换换,倒是比之前还要苦涩得很。
他刚吃过早食,有些困乏时候,就看到墨痕急匆匆地进来,轻声说道:“郎君,成卫忠想见您。”
莫惊春挑眉,思忖片刻,起身说道:“去趟仁春堂。”
墨痕虽是将此事转递给莫惊春,面上却有些不愿,“郎君,您身体还未好,不如再等等,或是让小帮您去?”
,成虞君头也不回地跳下去。
她险些崴脚,好在及时调整姿势,在稳住身体站起来后,就迅速往外跑,边跑边大喊着救命,“走水,走水——救命啊——”
如果她喊是其他动静,那未必能够将那些早就入睡街坊邻居给叫起来,可是如果叫是这个,那当真让人胆颤心惊,下子就从睡梦中跳起来,个个推窗看门,探出头来叫嚷着,“谁啊?”
“哪儿走水?”
“可没瞧见。”
莫惊春摇摇头,让人去取外出衣裳,“成卫忠过往经历,让他未必能够对人敞开心扉。虽然不知是什改变他想法,可是这样机会稍纵即逝,说不得晚些,或者让他勇气过头,他又不愿意说。若是让你去,在成卫忠看来,大抵是不够重视,反而会心生怨怼。”
他既已经下定主意,就不会更改,带着墨痕和卫壹就出门。
等到仁春堂外,那堂内倒是还坐着好几个病人,秦大夫看着门外起身,笑着说道:“您可是特地来复诊?且先去后院等等,待会便过去给您看看。”
莫惊春和仁春堂关系并不隐晦,堂内还有几个看着有点面熟病人,莫惊春笑着冲他们颔首,而后带着两个侍从匆匆地到后院处。
那个正坐在秦大夫跟前老者看眼,压低着声音说道:“这位,可是大官儿啊,他要看病,还得特地来你这老秦头地盘上看?”
“快别睡,走水,走水!”
“盆盆盆——”
这临近城西两条街道,都几乎被成虞君放声大叫给吵醒,下子,这寂静街道,也随之活过来。
…
莫惊春晨起,正在看着手里头,错综复杂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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