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那不然,陛下是怎觉得?”
这日邀请,乃是另有所图?
正始帝:“……或许,是质疑寡人为何要肆意胡来?”
“这是其中之,”莫惊春解开衣裳,微弯眉眼,看着赤裸开胸膛,“但可以留待之后再说。”
正始帝盯着莫惊春动作,眼神仿若其中酝酿着风,bao。
他淡淡抛下这句话,止住刘昊和墨痕等人追随,只能眼睁睁看着刚到陛下被莫惊春给带走。
正始帝眼神透着诡谲,却没有阻止莫惊春动作,而是任由着自己被莫惊春带过去,两人齐步入正院,那急匆匆步伐,不知道,还以为是要做什去。
莫惊春路凭着心气,将正始帝拖到床榻旁。
虽然路上,他已经明白自己要做事情,可当他真正实施时候,心里未免打鼓。
可莫惊春表情却是半点都没有显露出来,他轻易将帝王推倒在床榻上,而后扯床帐带子,将其并落下来,盖住他们身影。
习惯便会无声无息地融入到彼此中。
正如眼下,莫惊春轻而易举就听出来,那是帝王脚步声。
比平时要稍显沉些,但还算轻快。
看来伤势对正始帝影响,已经没有之前那严重。
很好。
莫惊春后脖颈有点微热,不必去看,都知道红色逐渐爬到耳根,让人感觉到那异样热意。
“陛下,臣生辰已过,您礼物却还未来,臣主动讨要个,本来就不过分吧?”他扯开衣襟,露出皙白淡红皮肤。只见莫惊春垂下头
如今只是近黄昏,还未到燃灯时刻,这半是昏暗室内,只残留少少从窗外透进来夕阳,隐隐绰绰看到那朦胧床帐后身影。
“夫子,想作甚?”
正始帝声音低沉沙哑,透着露骨深沉欲望。
坐在帝王腰腹上人抓着帝王衣襟,点点撕下来。莫惊春将头乱发后捋到脑后,露出双清亮黑眸。只原本合该是温柔平静眼神却起波澜,透着少许诡秘幽暗,莫惊春眉眼微弯,“陛下既然来,难道不知道吗?”他似笑非笑,腿上用力,夹住正始帝精瘦腰。
正始帝躺着,半点挣扎都无,笑吟吟看着莫惊春动作,“只是没想过夫子会这大胆?”他声音到最后,尾音上扬,像是蛊惑,又像是有趣。
莫惊春在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至少,这不会对眼下莫惊春想要做事情造成影响。只见他将手里湿润巾子丢下,而后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在帝王思索着是要敲开门,还是顺其自然等着夫子出来时候,莫惊春却已经拉开门,平静地看着门外来人。
正始帝打量着莫惊春模样,从他披散半干头发,再到他随意穿上衣物,那凌乱不整模样,全然不像是克制守礼莫惊春会有姿态,更透着股豁出去……?豁出去?
莫惊春跨出来,牵住帝王胳膊,主动带着正始帝朝着正院去。
“不许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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