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秀有时候也好奇自己从前到底是什人,为何会有这种古怪东西。
但不管是正始帝还是明春王,在知道后似乎都没觉得她是妖怪还是什
…
十二月初,京城底下暗流涌动总算稍显平和。
当然,这也碍于薛青终于从那些囚犯口中挖出自己感兴趣东西,间接获得不少证据。
在这些确凿证据之下,就连顾柳芳也受到牵连。
尽管此事和他没有关系,可是源头就在怀民书院。在此事证据递交上来后第三日,顾柳芳请辞,言说自己不堪重用,年老衰败,无以为继。
莫惊春“……”他连捂脸动作都没有,木然地想,那小东西在陛下手中,可真是玩大发。
唯还算可以地方,或许在于……
陛下好歹记得,他们两个还是病患,有些事情不能做。
莫惊春脸色突兀扭曲下,猛地低头。
当然,不能做,不意味着陛下不会撩拨。
莫惊春手里抱着个暖手炉。
那手炉外面套漂亮织布袋,除此之外,桃娘还给莫惊春做身衣裳。
充当是那错过生辰礼。
莫惊春生辰已经过去好些时日,正在最乱时候,就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如果不是桃娘这两日送来亲手做衣裳,他都要忘记此事。
也不是什大不事情,莫惊春并没有放在心上。
正始帝却是不许顾柳芳告老还乡。
顾柳芳请辞三次,正始帝推辞三次。
此事就暂且被按下。
而身处在漩涡边,陈文秀却没有精力去管顾这些暗流涌动事情,她已经被捉着投身于伟大冶炼工作中,折腾得她欲死欲仙。
陈文秀空有理论和图纸,其他事情都要靠着工匠铁匠自己点点磨砺出来,她所有经验,也只在之前明春王经历,但对于军器监人来说,却已经是足够。
手指在敏感地方游走,然后面不改色地在紧要关头抽身而去,这样事情,正始帝也没少做呢!
莫惊春捉紧笔杆子,用力模样像是要拧断。
好在过会,那奇怪撩拨感就消失。他松口气,整个人靠在背椅上,背后出层薄薄冷汗。
若是正始帝在紧要时候乱来,那才真是要命。
莫惊春长出口气,没继续想下去,而是将左右侍郎给叫过来。
他慢悠悠地看着文书,顺手将其中不太满意夹在下面,到时候统再说。莫惊春在经过这几月折腾,已经逐渐对吏部事情上手。这其中最为要紧,自然是考功和铨选,还有需要入宫述职,这些也需要吏部来安排。
而莫惊春自打回来后,盯着这考功内容,倒是看得有些头昏眼花。
他心里感慨,这关节如此多,怨不得这其中灰色地带也算不得少。莫惊春将暖手炉搁在旁,然后微蹙眉,捡起最后份。
莫惊春打量着上面内容,决定待会找左右侍郎起来商讨。
只他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莫惊春就觉得自己脸好像被人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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