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莫惊春蓦然坐直,而后,手指紧握成拳。
细看,像是隐忍轻颤。
长乐宫内。
正始帝懒洋洋地侧躺在软塌上。
只是……陛下在宫中到底是做什,才会让传闻如此奇怪!
尽管卫壹能知道是因为他自己门路,可是莫惊春还是忍不住想捂脸,这到底叫什事儿啊……什叫痴迷,什叫爱不释手?
莫惊春心有余悸,越发不想入宫。
他背着手在屋内踱步,信手抽出来本书。
莫惊春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老太医建议药膳还是得照常吃之外,倒是没再有别麻烦。想到那透着浓浓药味药膳,他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莫惊春入屋,将毯子放下来,远远听到墨痕和卫壹两人不知在吵什,他笑着摇摇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又重新绽放菊花,垂落下来花盘盖住绿叶,仿佛在冬日暖阳中,也晒得异常舒适。
许是莫惊春这段时日太过紧绷,难得放松下来后,看着花草都有着别样舒心。
至于墨痕和卫壹对话,他当然没有放在心上。
他确实少去宫中。
这也是为朝中百官着想。
卫壹虽然识得字,却看不下那些大道理。
莫惊春欲言又止,“你们两人,平时没事时候,这书房里书都可拿去看。那些山野志怪书,就少看为妙。”
不是不能看,但看到卫壹这脑补地步,那还不如不看。
莫惊春拎着毯子入书房。
墨痕原本打算跟着进去,被卫壹把抓住袖子,沉吟片刻,幽幽地说道“你觉得,刚才郎君醒着吗?”
帝王之所以会让人觉得堕落沉迷,多少也和他最近时常卧榻在床有关。
往往正始帝摊平时候,他总会带着小人偶。
如此
他叹口气,正想在软塌坐下,突然感觉有什东西戳戳他后腰。
莫惊春抖抖。
自从那兔尾后,这里就成为他又处敏感地方。
莫惊春捞下后面,捂住后腰,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陛下啊陛下,您又在做什……
即便那日正始帝强硬压下所有风言风语,更是口出狂言,让言官震惊,不敢胡来。可莫惊春频频入宫,还是会刺激到他们可怜神经,而眼下大理寺和刑部正在大刀阔斧地处理事务,依着陛下雷厉风行习惯,估计快要出结果。
有事情值当正始帝放长线钓大鱼,可有事情,陛下可没有这多耐心。
莫惊春觉得,他和陛下应该心有领会,不必多言。
所以这些时日,他都没有再入宫。
当然,也就不必面临着天人交战心理,每每总是想把小人偶给带回来。
这是什问题?
郎君不醒话,刚刚又是什?
转念想,墨痕反应过来。
然后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要死要死,你让在郎君面前形象全无!”卫壹说胡话若是被郎君听去,他可真是不用活!
卫壹“……你就只想到这个?你在郎君面前有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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