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中,也有阁老笑着说道:“陛下,臣可是喜不胜收,难以形容心中喜悦。”
正始帝懒懒地摆摆手,倚靠在龙椅上说道,“这些虚话就不必说,也不要在送上来奏折里说这些没用套话。寡人虽然清醒,不过身体到底虚弱,最近朝事,多是依赖内阁处置,晚些再将重要事情交由寡人复核。”
他视线看眼底下神色各异朝臣,双
袁鹤鸣:“刚眯两刻钟。”
莫惊春然,那就是没睡。
袁鹤鸣困得要命,不过他还记得这是什地方,不敢肆意胡来。站在莫惊春身旁,有搭没搭地跟着他说话,顺带提神。
莫惊春看得出来,袁鹤鸣状态比前几日入宫时候要好不少。
看来正始帝苏醒,不管是对谁来说……至少绝大部分人,都是好事。
这样窃窃私语在四处流窜,莫惊春却像是听不到,正慢吞吞捋着袖口。
他刚刚匆匆下马车时,不小心将袖口夹带在车门上,便有些皱褶,这是有些失礼事情。
苍白温凉手指捋捋袖子痕迹,然后满意地看两眼。
正此时,有人大步从殿外进来,那速度有些快,笔直地朝着莫惊春走去。那脚步声没有半点掩饰,引起旁人注意。
原以为是有人要挑事,结果盯紧看,那人是袁鹤鸣。
三分真谛!
莫惊春入朝时候,便觉察到不少视线。
这里头,多是饱含着浓浓恶意。
经过前头事情,莫惊春得罪人,可不是个两个。
他目不斜视地在自己位置上站定。
不多时,正始帝就穿戴着冠冕朝服,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
只见正始帝俊美脸上比往日苍白些,可是那含着淡笑唇角和淡定从容神情,却是和从前没什差别。刘昊虽然跟在他左右,却没有伸手去搀扶,而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帝王,护送着他在龙椅上坐下。
刘昊清清嗓子,平静地说道:“开朝——”
正始帝坐在龙椅上,嘴角挂着抹微笑,扫圈底下朝臣,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个两个都呆若木鸡?难道觉得寡人是假?”
韦言官高兴地说道:“陛下洪福齐天,臣下们是心中欢喜!”
登时,就有不少人无趣地移开眼。
谁不知道袁鹤鸣和莫惊春私交不错?
从前莫惊春都不怎参与私下聚会,他在宗正寺那几年时间,和左右少卿出去次数寥寥无几,光用五根手指都能数得明白。
可唯独张千钊和袁鹤鸣这两人,却常常是莫惊春座上宾。
袁鹤鸣在莫惊春身旁站定,他眼底还有些黑色痕迹,昨晚像是熬个大夜,看得出来满脸疲倦,“昨夜没睡?”
莫惊春来时间不早不晚,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哼,他那清高样儿,就好像真是这般脾气似!”
“这几日陛下频频召见重臣,却是没有他……”
“大权在握,逾越皇权,他这是死到临头。”
“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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